“你還是先治好你的病吧。”清松也是厭惡地看了自己這個本來有著大好前途的師佷,但是現在他覺得冷雲是個更好的選擇。
但是寒子戴還不自知地說道︰“嗯,我一定會更強,然後把方瀟的骨頭一寸寸地打斷。”當然他沒有這個機會了,方瀟的毒早就在寒子戴和張元綜的身體裡了,他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而後一輛馬車裡的人則更加可悲了,因為他們回到武當的目的就是處死,用來給朝廷一個交待。而張元綜和寒子戴則是以觀後效,當然這個後效怕是也等不來了。
冷雲也是坐在車架上往著漸行漸遠的南京城說道︰“姐姐再見,方瀟再見。我一定會努力讓武當更好的。”
而在三天後,蕭瑟的風吹動了這年後的南京,似乎這春風也是帶著一絲肅殺,替秋天執行著死亡的告知。南京城裡曾經呼風喚雨的丁家突然就被抄家了,甚至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而民間流傳的說法都是一個死去的女子招來的禍端。誰知道呢?反正紅顏禍水總歸是沒有錯的。而知道了這個訊息的南京城裡的其他世家們也是集體要去六扇門要一個說法。而六扇門給出的說法就是謀反,嗯,只是覺得謀反。但是江南的這些世家都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是沒有。因為謀反這個罪名太大了,大到了萬劫不復,他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來玩這麼一場冒險。而在更晚一些的時候,太子府的侍衛長步勇死了,死得很蹊蹺。說是自殺,仵作也是這麼說的。但是那天的侍衛大部分都看到過一個黑影在夜裡劃過。所以謀個厲鬼索命的故事再度起了波瀾,連帶著前面丁家的事情一塊推說是一個女鬼。以至於南京城裡的道士也是被那些世家,達官顯貴請去做法。要是清松晚一些走,恐怕真就成為了那些人的座上客了。而這些都是別人的熱鬧,縱然劉玉田正在書房裡沖著牧流和徐湘拍桌子也和方瀟沒有關繫了,因為他也是一早就接到了來自京城的聖旨,帶著方詠寧和易晶蘭踏上了前往前往北京城的路途。
“哎,這方瀟怎麼就上調了呢。”劉玉田也是不滿地說道。
“您別忘了,這方瀟也不是我們南京六扇門的人,他是杭州的。”牧流也是開口說道。
“要你提醒我?”劉玉田也是不滿地一拍桌子後說道,“還不快去把步勇那個案子在查一查,處理處理。”
“老劉頭這案子這麼清楚就是一個自殺的案子,你還讓我們查什麼呢?”牧流也是一攤手後說道。
“原因呢?自殺的原因呢?一個現在沒有任何鉗制的太子府的侍衛長為什麼要自殺呢?你告訴我啊?”劉玉田也是對著牧流咆哮道,“你的腦子是讓驢踢了嗎?你如果要讓老百姓相信他是自殺的,那就拿出證據來啊。”
“您是我讓老百姓相信?”牧流也是疑惑地說道。
“如果真想那些侍衛所說是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就完成這麼一個殺人的手法,並且還偽裝成自殺。那麼這個要麼不是人,要麼就是個天榜高手。”劉玉田也是緩緩地說道,“這兩種你選哪一種呢?”
“我都不選。”牧流也是拿起自己的繡春刀別好後說道,“我會調查出步勇的死因的,死老頭我一定要向你證明我也是很厲害的。”說完牧流也是消失在了前面的院子裡。
“劉叔你是故意的吧。”徐湘也是緩緩地開口說道。
“你看出來了?”劉玉田也是對著徐湘笑著說道。
“您應該對那個案子已經有定義了吧。”徐湘也是看著劉玉田說道。
“這人性果然還是你最通透,哪怕是方瀟都沒有你厲害。”劉玉田也是笑著指了指徐湘後說道,“這徐星辰都教了你一些什麼東西啊。”
“家父自然是讓我老老實實為人了啊。”徐湘也是笑著說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劉玉田也是坐下來後對著徐湘問道。
“這並不難,首先我要確定一個在南京六扇門幹了數十年的總捕頭不是一個傻子。”徐湘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哈哈哈。”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