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香也是在臺上講著一些沒營養的話,但是因為下面那些人的熱情,也是讓方瀟他們根本聽不清儲香講了些什麼,但大抵也就是感謝之類的話。方瀟也是看了看眾人後輕笑著說道︰“有你們兩個幫襯,外加海棠的弟子。想來這花魁她是拿定了。”
“只是這儲香的目的究竟什麼呢?她總不能就是為了親近我們吧。”方詠寧也是開口說道。
“我看她接近方瀟的意圖倒是有那麼點。”牧流也是開口說道,“一來方瀟為她治病有著那麼一份情分,二來要恐怕也有那麼幾分攀龍附鳳的意思。”
“這你可能還真就沒看明白。”方瀟也是笑著說道,“一個刻著趙家烙印的人,何必來我這尋找那麼一份支援?而且她那幾分本事也不足以吧。”
“不足以什麼?”牧流也是輕笑著說道,“別說這儲香這病好了後也是天香國色,縱然不急,你就沒聽說色以酒為媒?”
這句話出口徐湘也是笑了笑,而方詠寧和易晶蘭則是紅著臉啐了牧流一口。“牧流這話真真不入耳。”易晶蘭也是開口說道。
“易姑娘,你現在是方瀟的丫鬟,這機會可要好好把握啊。”牧流那有那麼客氣也是笑著說道,一時間也是讓易晶蘭又紅了臉頰。
“你要再這麼話多,我就讓你去和秦淮河的魚蝦聊聊天。”方瀟也是白了牧流一眼後說道。
“你這人,怎麼學了一身武藝後脾氣見長啊。”牧流也是撇了撇嘴後說道,但是身子明顯已經往後退了幾步。
見此方詠寧也是輕笑著說道︰“牧流哥哥,你還真怕我哥把你扔下去啊?這有道是局中人自迷,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是哦,方瀟你還想在這地方鬧出事端來不成?”牧流反應過來後也是膽氣壯了不少,手一擺大有要和方瀟幹一場的態勢。
方瀟則是喝著茶輕笑著說道︰“詠寧說得沒錯,我確實不能在這地方鬧出大動靜,不讓回去就要跪祠堂了。但是你說我幫你綁起來倒掛在這個房間裡是不是也不錯啊。”
牧流是親眼見識過方瀟的點穴手段的,自然一點都不懷疑方瀟的手段,於是也是老老實實地開口說道︰“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何必呢?”
“老老實實地給我一邊呆著去。”方瀟也是隨手把這牧流打發後說道,“好好看戲嘛,我總覺得這花魁大賽,還有些意思呢。”
“是啊,我可是來看姑娘的,不是來看捕快被倒掛的。”徐湘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徐湘你小子也是嘲笑我,看來我要去曲府拜訪一下曲小姐了。”牧流也是沒好氣地說道。當然這次一臉諂媚地就變成了徐湘。
“對了,小妹。這花魁大賽是怎麼樣一個流程啊。”方瀟也是笑著問道。
“這事情倒也不是很復雜。”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這通常都是五個人,然後一一出場,這第一次出場自然是琴棋書畫舞,樣樣皆可。當然還是唱曲和跳舞的多,要多些。畢竟這麼大的地方,你拿一幅畫上來終究不是很合適啊。”
“也是,然後呢?”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追問道。
“然後就是五人同場彈琴唱曲了,這曲子大多是又達官顯貴來決定的,但有時候又是抽簽的。”易晶蘭也是幫方詠寧回答了這個問題。
“達官顯貴,那不是容易出現~”方瀟也是沒有把話說死,但是也是讓易晶蘭清楚了自己的想法。而對此牧流也是輕笑道︰“方瀟你在外面待多了吧,和我們還留一半?”
“就是,這次我和牧流站邊,你有話直接說就好,何必這麼藏起來?”徐湘也是不滿地說道。
“行行行,這次是我的錯。”方瀟也是點頭表示了自己問題後對易晶蘭說道,“那麼久不會有人故意讓清倌人提前練熟的情況嗎?”
“有但是很少。”易晶蘭也是笑著說道,“因為這些達官顯貴通常都是和這秦淮河裡的生意沒有什麼關系的,縱然有看好的女子。不使絆子就是好的,怎麼還會相幫?”
“也是若是讓自己心儀的女子當上了花魁這贖身費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所以那些想脫離苦海的人,都是自贖自身?”方瀟也是繼續問道。
“自贖自身大多是有那麼些錢,同時又有著那麼一個心儀的公子,才會這麼做。你們別以為那些媽媽都是勢利眼,反而因為長時間在一起,並且當年她們也是這麼走過來的,所以她們還是很好說話的,只要不是讓她們太過吃虧,她們通常也會做個順水人情,但是在秦淮河上買醉的人,怎麼會是沒有些本事的人呢?而沒有些主見的,來選個花魁博個運氣的也不是沒有。”易晶蘭也是笑著給方瀟解釋道。
“這麼說姑娘與媽媽的關系還不是單純的利益糾葛了?”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