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把寶刀,具體叫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跟著江總捕頭接管這件事情的時候,這刀已經被八大派奪走了。”劉玉田也是想了想後說道。
“這些雪叔他們都不知道嗎?”方瀟也是問道。
“那個時候他和甦步青還是江總捕頭的學生,也就你和牧流的光景,他們也就是跟著出了個面,剩餘的時間都被江總捕頭關在六扇門的那個校場裡練功呢。”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
“難怪雪叔沒有想到這一層。”方瀟也是自言自語道。
“好了,你問的問完了。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
“劉叔我要是沒猜錯這刀最後落到了武當手中吧。”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你這哪裡聽來的?思問閣?這個訊息還真沒有傳出來過,不過當年確實有武當藏匿了那把寶刀的說法。”劉玉田也是皺了皺眉口說道。
“這就對了,要是這個訊息完全坐實。那乾坤寶刀出來的時候就該被攻訐了。”方瀟也是點著頭說道。
“你是說去年在杭州的那把乾坤寶刀就是二十年前被武當藏匿的刀。”劉玉田的腦袋懵了一笑後說道。
“沒錯,這麼一來就全清楚了。”方瀟也是緩緩地說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清松道長能那麼快的做出了不爭奪寶刀的決定,不是因為道家的無為,而是因為這把刀本就是他們散佈出去,來召集人群來做事情的。”
“那他們當時想幹什麼呢?”劉玉田也是問道。
“趁著因為杭州官場的動蕩,搞出一個武林的械鬥,促使整個江南拖入戰火,這時候他們就能去和福王談利益了。”方瀟也是說道。
“沒錯啊,這個時候福王就可以坦然地說是平寇而拉起一支數萬人的軍隊。到時候打哪裡可就不一定了。”劉玉田也是基本看到這件事最後有可能演變的方向。
“說道這個還要感謝點蒼派的那些人。要不是他們折騰出這麼多事情,說不定武當還真成功了。難怪左清狂出來的時候,清松道長那麼生氣,原來是因為事情沒辦成功還搭上了一把刀。”方瀟現在也是把事情全部理清楚了,緩緩地將他所認為的事實說了出來。
“這個事情你告訴過幾個人了?”劉玉田也是問道。
“只有劉叔你一個人,我也是突然就想到了這一折。”方瀟也是認真地說道。
“那這件事,你就先藏在肚子裡。我想過不了多久武當就會派人來商量了。到時候這可是個不錯的砝碼。”劉玉田也是沖著西面冷笑著說道。
“我清楚了。”方瀟也是沖著劉玉田點了點頭。見此劉玉田也是滿意地笑了笑。這時候牧流也是跑了進來說道︰“方瀟,這三年的卷宗太多了,我為了幫你拿這些東西,我都快被老劉頭給拆了。”正說道這句,搬著卷宗的牧流也是看到了坐在屋子裡的劉玉田也是尷尬地一笑後說道︰“這麼巧嗎?老劉頭,這天氣不錯啊。”
“少給我扯淡,今天我心情放過你這一馬,還有下一次你給我去城樓守夜吧。”劉玉田也是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後,扭身出去了。
“你跟著老頭說什麼了?樂得像朵菊花。”牧流也是這些卷宗放到了桌子上後問道。
“沒說有什麼,也是和他分析了下漕幫的局面。”方瀟也是急著劉玉田的話,也是沒有和牧流繼續這個話題。
“你看看吧,徐湘那還有一二十本吧。”牧流也是說道。
“這麼多?”方瀟也是看著桌上的那一攤書也是問道。
“這是帶上他們的,我就先都拿過來了,完全牽扯他們的可能只有十分之一吧。就是徐湘等會兒拿過來那幾本。”牧流也是說道。
“這麼多都是沒太大關系的?”方瀟也是斜著眼看向牧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