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救下來了,至於醒不醒,那就是另外一會事了。”方瀟也是將那些拔下的銀針一根根仔細收好,扭身對著徐湘說道。
“我不問時間,方瀟,你能保證畢詠欣醒過來嗎?”牧流也是頓了頓後說道。
“你這話說的讓我怎麼回答?”方瀟也是坐下來,拿過紙筆對著牧流說道,“她這一掌閉了心脈,導致血氣上湧,將腦中的血給淤積了,我雖然用針把這給通了,但這也只是把明面的清掉了,剩下的只有看她自己了,或許晚上就醒,也可能要好幾年之後了。”方瀟也是撇撇嘴後說道。
“你這是在寫什麼?”徐湘也是見方瀟動筆問道。
“寫個方子,說白了我這幾味藥更多是補一補她的身體。”方瀟也是一邊寫一邊說道,“真是見鬼了,一個當紅的清倌人,身子竟然這麼虛。”
“你這就不知道了,她們為了在秦淮河上有立足之地,自然是要保證身姿的,這東西一天吃上個三兩就不錯了。”徐湘也是說道。
這邊方瀟也是寫好了房子遞給了紅燭說道︰“你且拿著這個方子去抓藥,若是這裡面的靈芝和人參達不到火候,就不要了,拿著我的牌子去六扇門取我那的藥材。”
“方瀟,你這次可是真下血本啊。”牧流也是沖著方瀟一眨眼說道,“你不會想把這畢姑娘給贖身吧,但人家是官妓不好處理。不過在南京我們想什麼倒也是不難。”
“你想什麼呢?”方瀟也是瞪了他一眼後說道,“這方子雖是滋補用的,但是一個不到年份的藥材就會毀了整個方子,其他的藥材價格一般,倒也不難尋,但上面那幾味藥,那普通的地方可就未必有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趙家、陸家剛送來的,你怎麼就這麼大方了?”徐湘也是撇撇嘴說道。
而紅燭這個時候也是跪下道了謝後就往外面去買藥了,畢竟這個時候也沒有了對方瀟客氣的必要。
“話說單單是劉叔他們的要求的話,你們也不會這麼上心吧。”方瀟這時候也是扭過身子來對著二人說道,“說說吧,你們又藏著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啊。”
“你滾蛋,哪裡來這麼多事。”牧流也是直接爆粗口道,“只不過是想知道她和寒子戴的關系而已,畢竟能和寒子戴聊這麼久,顯然他們絕非第一次相見。”
“但其實她與寒子戴深不深交關系不大吧。”方瀟也是皺著眉頭問道。
“有些古怪,我們總是覺得這事情有些超出了我們的掌控,所以還是很想知道清楚。”徐湘這時候也是接話道。
“難得你們心思這麼活絡。”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們平時笨啊。”牧流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你這就是亂咬人了啊。”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對了,方瀟這秦淮河上還真是奇女子輩出啊。”徐湘這個時候也是開口說道。
“怎麼了?你們又遇到哪艏船上的人兒了?”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一個西域女子。”牧流也是輕笑著說道。
“西域女子怎麼會到這裡來?”方瀟也是皺著眉頭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不過人家倒是像是有話要對我們說,說是唱曲子實則對著我們講個好長一個故事。”牧流也是笑著說道。
“哎,牧流你說人家不會是她自己所唱的那個公主吧。”徐湘也是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
“滾蛋,你以為公主那麼好找啊,一抓一大把?”牧流也是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後說道。
“你們還是把這事情與我細說說。”聽著這兩人一言一語地,方瀟也是來了興致,笑著沖二人說道。
“這不是今個兒我說要請徐湘喝茶嘛。”牧流也是開口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