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這小傢伙有點意思啊。”徐老道也是輕輕說著,將自己的幡一抗往前走著慢慢說道,“但是希望他能成為方瀟的朋友而不是敵人,這讓我都有些沒有料到啊。”
而與此同時在北京城裡,甦步青與曹安化正激烈地辯論著,而他們辯論的主題就是怎麼處理這武當。
“甦大人,你把武當想得太簡單了吧。”曹安化也是陰著聲音說道。
“曹公公,你這麼阻攔聖上對武當用武,莫不是收了武當的好處不成?”甦步青也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甦大人,這是在血口噴人啊,你可真是暗箭傷人的一把好手。”曹安化也是冷哼著說道。
“說什麼暗箭把人傷,你自己做事自己清楚。聖上的眼楮也是雪亮的,這冰雪怎麼能經得起太陽。”甦步青也是連看都懶得看他開口說道。
曹安化正欲反擊,卻見龍椅上的中年人也是緩緩地站起了身子說道︰“都給朕閉嘴!一天到晚都只知道吵,你們倒是拿出一個方案來啊?”
“臣老奴)知罪。”甦步青和曹安化也是在朱見濟站起來的一瞬間就已經跪在了地上,此時聽到這句也是忙說道。
“朕要的不是一句知罪吧。”朱見濟那帶著寒光的眼楮也是緩緩地掃過了這些人的臉龐慢慢地說道,“朕說了,朕要的是一個方案,而不是讓你們在這裡爭對錯的。”
“陛下,武當夥同福王造反,其罪不可輕饒,且其門下弟子對江南幾多騷擾。微臣以為應當勒令武當所有弟子撤回武當方圓十里之內,未經請示不得出境。其次應該限制武當弟子的招收,其沒有招收的數目都應該要有定量。”甦步青也是跪著將自己的上半身一直後說道。
朱見濟還正在思索的時候那曹安化也是忙開口說道︰“陛下,萬不可如此行事啊。若這麼做定將武當徹底逼上我們的對立面啊。甦大人的方法看似將武當徹底控制在我們手裡,可是一個傳承了這麼久的宗門又怎麼會是我們想把控就能把控的呢?”
“陛下,曹公公這話有些言過其實了。”甦步青也是笑著對朱見濟說道,“一來這武當在南京元氣大傷,二來他在沒有內應的情況下舉不起反旗。”
“步青你繼續說下去。”朱見濟也是感興趣地說道。
“是陛下。這武當現在看是依舊在八大派執掌牛耳,但是它已經是一個空心的樹幹了,除了一個青平真人,張水平以外還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甦步青也是笑著說道。
“這麼說著一場我們能跟他們玩上一玩?”朱見濟也是饒有興趣的問道。
“陛下,我敢保證我們只需要大兵壓境,武當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我們的條件。”甦步青也是很肯定地說道。
“陛下,莫要聽甦步青蠱惑啊。”曹安化也是忙叫道。
“怎麼曹伴伴你有別的想法?”朱見濟也是輕輕地開口說道。
“陛下,這張水平畢竟是一個天榜高手啊,而且武當還有這兩個地榜好手,雖然張元綜被擒,但清松還在,且這一代武當七子在焦孟榜上已經排到了第四位。縱然是天榜高手也未必與這個必勝的把握啊。”曹安化也是及時地說道。
“但是陛下,這張水平可沒有這個跟我們搏命的膽子,因為他輸不起,他自己死了就死了但是把祖上的傳下來的道統給毀了他還承受不起這個責任。”甦步青看到朱見濟好像有些動搖也是開口說道。
曹安化聽完也是狠狠地瞪了甦步青一眼後邊說道︰“陛下,可是甦大人提得這些條件和毀人家道統沒什麼區別了,這把人給逼上絕路了,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啊。人說兔子急了都咬人啊。”
“好了,朕知道了。你們這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朕都給說迷糊了。”朱見濟顯然是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也是笑著說道。
“臣老奴)攪擾陛下了。”這兩個人傢伙本就跪著地上,朱見濟也是沒讓他們起來,此時他們反而倒是方便了,二人也是磕頭說道。
“甦步青的想法,朕很滿意。”朱見濟地第一句話也是讓曹安化腦袋上的額頭汗止不住地往下流,但此時朱見濟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曹伴伴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吧,把條件降一降。這限制人家收徒顯然是不合適的,不過我們也不要鼓勵百姓把孩子送到宗門去。其次能讓武當分部的全部縮回武當山十里之內去,至少今年這一年他們都得老老實實地給我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