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以上。”方瀟也是一拱手後說道。
“方瀟這個訊息,也是讓我們鬆了一口氣啊。”劉玉田也是看著方瀟,嘴角的笑意也是浮現了出來。
“老劉頭,你這只誇獎方瀟算怎麼回事啊,我就不是人了?”牧流也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不用,你是純正我的人,不用客氣。”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
牧流也是冷哼一聲後就不再說話,劉玉田也是早看出牧流是裝得也是不去理他對著方瀟問道︰“方瀟,除了這個你還看到了什麼。”
“趙陸兩家的底蘊。”方瀟也是一笑後說道,“一來這趙晴可對我們所言一定還有隱瞞,但我也能猜到她的想法,應該是牽扯了福王,所以趙家現在一定要撇棄關系。二來是陸績語的淡定,那種淡定不是演出來,這絕對是他自身與生具有的能力。”
“看來你對著陸績語評價很高啊。”劉玉田也是摸了下自己的鬍子後問道。
“這陸績語畢竟是龍鳳榜第二啊。”方瀟也是一聲輕笑後說道。劉玉田也是站起身子來,挪步到了院子中間後扭身問道,“哎,對了這趙正菲呢?他不是挺想和你做朋友的嗎?”
“龍鳳榜第一是他哥。”方瀟只是輕輕地回答了一句。
“看來你對他評價並不高。”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
“他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方瀟也是說道,“照理他這狀態應該沒機會去和趙正平爭,不過看來他身後應該有一個高手。”
“高手?”劉玉田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的狀態也像是整個人緊繃了起來,開口問道。
“不是劉叔你所認為的那種高手,而是善於謀劃的人。”方瀟也是解釋了一句後繼續說道,“所有在有他在的情況下,陸績語想到一下子將這裡的趙家打死是不現實的,而且這裡是趙正菲全部的希望,所以他會盡自己的所有能力把這個難關扛過去。”
“如此最好,如果在這件事真是武當辦的,那對我們來說事情也算是簡單了不少。”劉玉田也是陰陰地一笑後說道,“張元綜我們沒有資格殺,但那剩下的兩個我們可以判個斬立決玩玩。”
“不是啊,老劉頭你想殺雞儆猴?可是萬一激怒了武當那不是南京城裡又要出現血雨腥風了?”牧流也是忙開口說道。
“劉叔是想守株待兔。”方瀟也是看了牧流一眼後緩緩地說道。
“你這腦袋是恢復不到從前了?”劉玉田也是看著牧流說道。而面對劉玉田的這句調侃,牧流也是沒有反駁的餘地,只得尷尬地笑笑。
“既然如此,我什麼時候把這個訊息散佈出去。
“照理立春不能用刑,不過我們可以把囚車散出去停在菜市口,遊街。”劉玉田也是沉思了一下後說道,“不過這麼一來你們可就苦了,估計要去上好幾天了。”
“這都是小事。”牧流也是撇撇嘴說道。
“你倒是答應地痛快。”方瀟也是瞪了牧流一眼說道,“算了,既然你都答應了,我還能拒絕劉叔不成。不過劉叔我還是建議盯著秦淮河,我擔心這人劍走偏鋒,不在意那幾個人的死活。”
“沒錯,老劉頭你是不知道這武當的這些人腦子有多偏激。”牧流也是開口說道。
看著牧流這麼說,劉玉田一笑後安排道︰“既然如此,那麼方瀟你負責這兩輛囚車,而牧流你則去秦淮河待著。”劉玉田說著也是往屋裡去了。
“方瀟我怎麼覺得我他媽吃虧了。”牧流也是說道。“這囚車晚上還要回六扇門,你頂多是個早出晚歸,我好像是晝夜不分了。”
“恭喜你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方瀟也是笑著往外面去了。
這時劉玉田的聲音也是從房間裡傳來︰“牧流,幫我把那躺椅給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