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說不過你,我閉嘴行了吧。”牧流也是忙做了一個停戰的手勢。方瀟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在後面,趙正菲甩手讓一個丫鬟去找晴可去那,而自己則是進了赤老的房間。“怎麼了,那兩個小子這快走了?”赤老也是聽得房門開啟也是詢問道。
“回父親大人,孩兒有些事情不解,故來詢問一番。”趙正菲也是笑著說道。
“你還算有心,怎麼了?”赤老也是微微低頭詢問道。
“這方瀟與牧流今日來拜年雖然是與其無異,但是這思緒總在把我們往那斜路上引。”趙正菲也是眯著眼說道。
“呵,有意思。”赤老也是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他們是不是提到今天早上的那個案子了。”
“沒錯,正如父親大人所說,照理這種案子沒有道理與我說清楚,但他們卻與我聊得很細。”趙正菲也是眉毛一挑後說道。
“他們是盯上我們了。”赤老也是緩緩說道,“真是不知道哪個傢伙想的毒計,齊心可誅。”聽著赤老這兩句擲地有聲的話,趙正菲心內也是一酸後問道︰“這麼說,父親大人並不認為這是陸家的手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陸家確實幹得出來,不過這個時候陸家絕對不會這麼幹,因為這麼做,只會過早打破南京城內的平衡。”赤老也是悠悠地分析道。
“那父親大人我們該怎麼做?”趙正菲也是恭敬地道。“什麼都不用做,我們現在做什麼都是錯,還不如順著六扇門的意思,看看他們想幹什麼。”赤老也是摸著自己的鬍子說道,“而且這劉玉田絕對是個聰明人,他絕對不會在現在就讓南京刀光劍影的。”
“如此孩兒就繼續與那方瀟和牧流好好聊上一聊?”趙正菲也是說道。
“去吧,讓我也是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該幹什麼。”赤老也是揮手屏退了他。
再說那頭趙晴可也是走進了廳內。方瀟和牧流抬頭看時只見她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縴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細長的金步搖,綴著點點紫玉,流甦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幾日不見趙小姐風采依舊啊。”方瀟也是站起身子來說道。
“我當哥哥喚我來何事,原來是兩位公子來了。”趙晴可也是說著向二人微微行禮後坐到他們對面的太師椅上。方瀟心內暗笑︰‘若是不知道我們到場,又何必將這華貴的金步搖都帶了出來。’雖然看穿卻也不急著直接說破,方瀟也是一拱手笑著說道︰“齊小姐,這金步搖可是艷麗的很。”
“方公子好眼力,這金步搖本是御賜之物,家裡祖母憐愛我多些,故而給我了,我也是難得拿出來帶。”趙晴可說到此間,如何還不明白方瀟的意思也是一笑後對著方瀟說道︰“方公子慧眼如炬,晴可佩服。”
“我也就這麼點微末道行,不知令兄這尋你,怎麼還把自己給尋不見了?”方瀟也是故作吃驚地說道。
“方兄就這麼想我嗎?”趙正菲也是從後面走出來說道。
“趙兄你可是讓我這一陣好等啊。”方瀟也是笑道,“你跑哪裡去了。”
“說來慚愧,早上吃得不淨,故而出了趟恭。”趙正菲也是臉色一紅說道。
“無礙,如此我們繼續聊。”牧流也是適宜地出來開腔道。
“也是,方兄不知道你們案子有眉目眉目了沒有。”趙正菲也是說道,其意圖也是明顯地就是想探一探方瀟二人的口風。
方瀟則是一笑後說道︰“毫無可以判斷的東西,今個兒我們遇到的是一個高手,整個房間很乾淨,那〞ji nv〞更是如此除了她脖頸處的那把刀以外,沒有任何傷痕,所以這個兇手不但本事好,更是膽子大。”
“本事好,我是看見了,只是這膽子大不知道公子是從哪裡看出來的。”趙晴可也是瞪著兩顆大眼楮問道。
“哈哈。”方瀟也是一笑後說道,“怪我說的不細,這事原是這樣,這人來著畫舫也是好不避諱,走的時候更是在水上來了一次水上漂,簡直是對我六扇門徹頭徹尾的挑釁啊。”
“啊,我倒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莫不是這人與那〞ji nv〞有宿怨,不然何以這麼坦然。”趙晴可也是說道。聞言趙正菲也是眉頭一皺說道︰“晴可?”在扭身對方瀟二人說道︰“小妹言語無狀,還請方兄、牧兄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