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瀟說得沒錯,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要保證南京城裡的平衡不被打破,至少在元宵節之前不能在出更加大的亂子了。”劉玉田也是陰沉著臉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先把這個案子下個定性。”牧流也是側著頭對劉玉田問道。
“不行,這個案子只能拖著,因為我們要是把這個案子壓下去,難保那個人再次犯案,把我們逼上絕路。”方瀟也是低著頭說道。
“嗯,是這個道理啊。我們絕對不能再去激怒那個傢伙了,這件案子你們暫且不要管了,且去趙府和趙正菲好好聊聊吧。”劉玉田也是點點頭後對著二人說道。
“是,我等知道。”方瀟和牧流也是應下後就先往六扇門去整理東西去了。
而在陸家的大院子裡,幾株臘梅正開得艷麗,這幾株臘梅不是一般梅紅,反而這臘梅的花朵全身金黃,像是黃蠟刻制的一股,只有濃鬱的香味,才能證明它們是長在樹上的真花。“主子,還真是有閑情逸緻啊。”白鳳也是悄然出現在了陸績語的身後。
“不然呢?”陸績語則是用手攀著一株梅花說道,“看你怒氣沖沖的樣子,是為墨鴉來說情了?”
“公子你打也打了,我此刻來求情又有什麼用呢?”白鳳也是笑著說道。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呀。”陸績語也是笑著轉過身來對著她說道。
“公子你是真不急啊。”那白鳳也是也是神色一凝說道,“秦淮河上今天又死了一個。”
“秦淮河上?”陸績語說著也是眼色一定,瞳孔中透露出幾絲凝重,“什麼時候的事情。”
“今天一早的事情,六扇門已經介入了。”白鳳也是難得認認真真地對著白鳳說道。
“太子留在南京的主事人是誰?”陸績語也是沒有了嬉笑姿態,認真地對著陸績語說道。
“叫步勇,是太子的一個近衛。”白鳳也是說道。
“一個近衛能做主?”陸績語也是疑惑地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這步勇雖然是一個近衛,但卻是跟著太子一塊長起來的,所以這次太子北上,就把他留下來了。”白鳳也是詳細地對著陸績語解釋道。
“既然如此,你去把他請來吧,就說我要見他。”陸績語也是扭身繼續去把玩這臘梅。
“公子你這話,這步勇未必好請吧。”白鳳也是說道。
“不好請?”陸績語也是扭頭給了白鳳一個恐怖地笑容,“若是不識趣,那弄死就好,何必太給他們面子呢?”
“這畢竟是太子的人啊。”白鳳也是猶豫地說道。
“我們要是把他當太子,他就是太子,若是我們不想把他當太子,他什麼都不是。”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是,屬下明白了。”白鳳也是規規矩矩地行禮說道。
“那就去吧,不過記得對人家態度好一點,別被人家說我們陸家沒了禮數。”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公子還真是宅心仁厚啊。”白鳳也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