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直接去查,那麼十有得罪太子。而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方瀟也是說道。
“那麼選第二條好了,畢竟這個案子明面已經結束了。”牧流也是說道。
“你說的真心話?畢竟可是太子逼著謝銀鷺去殺人啊。”方瀟也是疑惑地看著牧流說道。
“我可不希望你和老劉頭因為得罪太子而進六扇門的停屍房。”牧流也是白了方瀟一眼後說道。
“快,呸呸呸。”劉玉田也是忙說道,“你這臭小子沒事就喜歡咒我是吧。”
“牧流就算我們想裝作不知道,那恐怕也是很難的。”方瀟也是說道。
“我去,這怎麼可能啊。”牧流也是說累了,乾脆找個太師椅坐定後對著方瀟說道。
“那個人把這訊息傳到劉叔這裡,就說明他們是有想法的,簡單說他們是渴望把這件事做起來的,那麼我們把他隱瞞下去是不現實的。”方瀟也是說道。
“但他們也幹不了什麼吧。”牧流將腿盤在椅子上說道。
“真的嗎?”方瀟一笑後說道,“那他們就對外宣傳太子命人殺人就可以了,還有就是太子開青樓。到時候御史言官開心了,老闆姓就群情激奮,這事情可就難辦了。”
“沒錯,方瀟說得有道理,倒是整個大明朝就會因為太子失德,而為了廢不廢除太子玩上很長一段時間。”劉玉田也是皺起了眉頭說道。
“我明白,這樣那些人就有了把局勢搞亂的可能性。”牧流也是說道。
“還不只是這樣。”方瀟也是說道,“我擔心是北方的瓦剌會這個時候來咬上一口。”
“那究竟是誰把這個訊息傳過來的呢?”牧流眯著眼問道。
“這個事在我眼裡是針對太子,那麼陸家一定不會敢這種事情,而在這件事情吃了癟的趙家和武當反而可能很高。”方瀟也是分析道。
“這個信誰寫的,其實我不現在已經不幹興趣了。”劉玉田這時候也是開口說道,“怎麼處理太子才是關鍵,我擔心在太子不再南京的時候動他在南京的人,難免會出事情。”
“其實有一個人可以幹這個事情。”方瀟也是面色奇怪地說道。
“誰啊?”劉玉田也是問道。
“我爹啊,這個事情本來就是要和他說的,而且他還是當朝太傅,他去到時候太子過來詢問,他也可以有藉口把這個事情圓過去,在再者說我老爹對太子有恩,而且身份放在哪裡,他有氣也拿他一點辦法也是沒有。
“你現在已經這麼詭詐了嗎?”牧流也是沖著方瀟比了一個手指後說道。
“客氣,客氣。”方瀟也是笑著回禮道。
“滾,你當我誇你呢。”牧流也是一拍方瀟說道,“你現在連老師都敢坑了,我一定要去找老師舉報你。”
“那這個廢除,你去太子爺的地方查,我給機會去查。”方瀟也是很光棍的手一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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