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感興趣你們淨衣派的是不是也學這一套。”陸績語也是一笑,這笑容很是和煦與溫柔。
“陸公子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這淨衣派的就是丐幫了。”那白淨的少年乞丐也是沖著那陸績語一抬手後說道。
“是是是,你還是一個純正的丐幫弟子。”陸績語也是又笑了笑後說道︰“只是不知道蒙兄今個兒來找我所謂何事啊?”
“我說陸公子,我來幹什麼你還沒數?”那被陸績語稱為蒙兄的少年也是一抖袖子說道,“您要真不清楚,我扭頭就走。”
“你這人還真是隨心所欲。”陸績語也是用手指了指蒙鳴說道。
“怎麼陸公子現在想起來了?”蒙鳴也是一笑後說道。
“我再說不知道,怕是沒辦法和家裡的那些老傢伙交代了。”陸績語也是說完後一伸手,往左面一擺說道,“那麼蒙兄我們走吧。”
“自然陸公子這麼說了,我自然是卻之不恭了。”蒙鳴也是笑著向陸績語一拱手就隨著那陸績語往一個茶樓而去。
在陰寒的冬季裡表明大地上還有和暖的天氣,美麗的風光。青天高掛著金黃的太陽,灑下了水晶似的、溫柔的光線。從麻雀的鳴聲裡明明聽得出,室外是平靜,幸福的日子。但這些顯然與方瀟都沒有什麼關系,因為他正和牧流跟著劉玉田在書房裡分析著漕幫的想法。
“老劉頭,我知道你現在把許玉放回去就是把漕幫的水給攪亂,好讓那漕幫忙於內鬥,而無心與我們爭鬥。”牧流也是早就盤上了一個太師椅後對著劉玉田說道。
“你既然都知道那還說什麼?”劉玉田也是將書案上的墨給磨上後說道。
“可是這內鬥只是一時,我們與漕幫才是那玩命的關系啊。”牧流見劉玉田追問也是乾脆把自己所想的說了出來。
“方瀟你應該想明白了吧。”劉玉田也是看了方瀟一眼後說道、
“我明白大部分,不過這個是有前提的。”方瀟也是老老實實地用手託著下巴繼續說道,“那就是這個從頭到尾都是您與桑丘志的一場戲。”
“我去!”牧流也是瞌睡都被嚇沒了,伸手出來說道︰“方瀟你糊塗了吧?你覺得老劉頭是會和桑丘志合作的人?”
“猜了個不離十吧。”劉玉田也是一笑說道。
“我去,老劉頭你真和那桑丘志合作了?”牧流也是急切地追問道。
“我都說他猜了個不離十,但還是有些出入的,那出入就在這裡。”劉玉田也是嘴角噙了絲笑而後繼續說道,“比如說我和桑丘志只是各自都知道我們的想法,但是我們心照不宣的繼續幹自己的事。”
看著還是有些迷茫的牧流,方瀟也是一笑說道︰“簡單來說,今天桑丘志被打傷應該是他所想的,而劉捕頭也是需要桑丘志現在消失一段時間,如此他們就合作了一下。”
“這麼說,桑丘志是故意挑釁,然後讓自己受傷?”牧流也是說道,“我理解你的說法,但是我不理解桑丘志幹這麼一件事圖什麼呢?”
“因為漕幫沒有你看見的那麼安穩。”方瀟也是看著牧流說道。而劉玉田也是贊許地看了方瀟一眼。
“不安穩?也就是我們最近壓了他們一手吧。”牧流也是一笑說道。
“內憂和外患。”劉玉田也是開口說道,“首先是我們給他們足夠的外患,二則是內憂,因為這些年漕幫太順了,所以幫里人數過多,同時也就產生了一些人人心的浮動,我說的再簡單一點,那就是桑丘志未必能鎮得住一個漕幫了。”
“可是他們穩不住了,與桑丘志在倒下不是給他們那些人機會嗎?”牧流也是繼續問道。
“桑丘志可以一個聰明人啊。”劉玉田也是意味深長地一笑道。
“若他真得是兩手準備,那他這個聰明人確實坐實了。”方瀟也是對著劉玉田說完後,對著牧流繼續解釋道,“牧流啊,桑丘志就是要給他們機會,甚至在幫他們創造機會,並且試圖讓全部跳出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把整個漕幫給鎮壓下來。”
“但我還有一個問題。”牧流對於這樣全域性的考慮確實不是他的強項,所以她也是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