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請個人來告訴我吧。”方瀟也是一笑左手一勾,將易晶蘭攬入懷中。易晶蘭也是一下不妨被方瀟就這麼抱在了懷中,也是嚇了一跳不由就想抽身,但手腕也是早就被方瀟扣住一時也是進退不能。真正易晶蘭思考怎麼辦的時候外面也是傳來一陣破空的聲音,“那人眼裡也是不錯啊。”方瀟也是一笑說道,完了也是左手輕輕一推,將易晶蘭推回到了方才站立的位置,而後也是對著易晶蘭說道︰“讓我去看看你的情郎吧。”
易晶蘭此刻也是顧不得方瀟的言語,死死地盯著房間外,生怕那人闖進來。
“他進不來的。”方瀟也是看出了易晶蘭眼裡的心思開口說道,“想知道為什麼嗎?不妨與我一起出去看看。”方瀟也是一笑後走向房門處,這時外面也是傳來了一陣陣地打鬥聲。聽到這聲音,方瀟的笑容也是更盛了。隨後方瀟也是將房門開啟了,頓時他和易晶蘭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空中纏鬥著地一個青衫男子和牧流中。
“牧流?”易晶蘭也是已經後問道。
“怎麼很奇怪嗎?”方瀟也是一笑後說道,“我能混進這裡,他自然也可以。”而在空中牧流也是手中鋼刀也是快似閃電一般,方才在六扇門時他還不理解為什麼方瀟要對他做出等會兒過來的暗示,但在劉玉田和他說完後他心內也是明白了許多,所以也是剛剛趕到,真真未差上半分。牧流也是鋼刀橫著一砍,一道刀氣也是逼得那人猛地退了三步。
方瀟也是將眼神從上面收回來,對著易晶蘭說道︰“你究竟是有什麼訴求呢?找到了這樣的人。”
“怎麼入不了方公子的法眼?”易晶蘭也是說道。
“沒有我只是感興趣,你究竟承諾了什麼?能讓他們怎麼不要命,委身於他們?”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只是這笑在易晶蘭眼裡慢慢地都是嘲諷。
不由得易晶蘭也是冷笑一聲後說道︰“方公子怕是忘了吧,我本就是個賣笑之人啊。”
方瀟也是看出了易晶蘭的心氣,也是不再理她將眼光繼續轉回到哪,青衣人和牧流之間,那時間牧流也是手中寶刀也是快了幾分,那青衣人也是招架間也是越來越困難,牧流也是看出那人力有不逮,也是右腿屈膝提起,勾腳尖外撇,高不過膝;同時右手持刀隨轉體向後反撩,隨之臂外旋挑刀於肩上。一招鳳還巢,逼得那青衣人也是值得躺平來躲過這一刀。牧流也是加了力哪裡肯讓他就這麼逃脫也是,手中刀隨著右臂一個揮動,一招鴿子入林也是已然出手。那青衣人還想多,但是已經沒有空間了,牧流的繡春刀也是砍入了那青衣人的肩頭,繡春刀入肉,那人也是吃痛,一時間不由得臉部一陣痙攣。方瀟也是一笑道︰“看來不是趙家的人,畢竟趙正菲要是本事這麼差,那恐怕已經被趙家那位老太爺給弄殘廢了。”
牧流也是多話,抬手間,手一伸快如閃電,已點了他的穴道。那青衣人本就吃痛與那有空閑在來考慮這一指,也是被牧流給點住,頓時渾身力氣也是一卸,內力早就走了七八分,不再言語,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牧流這時候也是細看了那人一眼也是眼神一轉說道︰“你是漕幫鎮江的舵主?”
“什麼?還真是漕幫的人?”方瀟聞言也是走到那人面前仔細看了看,才覺得這是一個精壯的漢子,眉眼之間倒也有幾分英氣,但是仍然難以掩蓋他身上的戾氣。方瀟也是皺著眉頭對牧流言道︰“你確定你沒看錯?”
“應該錯不了,最近你要對付他們,我也是又檢視了一下漕幫的人,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才到這裡一天就能折騰出這麼一出。”牧流也是託著下巴說道。
“易小姐不妨走過來看看。”方瀟也是沒有糾結這個問題,扭身對著易晶蘭一招手說道,易晶蘭也是一笑,莞爾間讓牧流和方瀟也是一痴,而後說道︰“方公子客氣了,我們這一行不都是逢人開口笑,人走茶就涼嘛。”腳步也是半步未曾挪動,一絲想要走過來的意思也沒有。那倒在地上的青衣人聞言也是一聽,臉就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她,頓時覺得舌尖一甜,一口鮮血也是吐了出來。方瀟也是將目光從那青衣人身上在此回到了易晶蘭身上,卻看那易晶蘭依舊掛著那淡淡地笑,與那時的緊張宛若兩人,方瀟也是眉頭不由得再次緊緊地收了起來。
“怎麼了,方公子?”易晶蘭也是看到方瀟那面目上的變化,也是一笑說道,“可是對我的答案不容易。”
聞言方瀟也是一笑收回了那些不喜的神情,走到那易晶蘭面前,身子一個前傾,半貼著那易晶蘭滿是輕佻地說道︰“既然你現在的靠山也走了,不妨跟著我,我保你衣食無憂可好啊。”那易晶蘭也是一笑反身勾住了方瀟的脖子說道︰“晶蘭自然是如何都可以的,只是這衣食無憂可不夠啊。”
“那你想怎麼樣啊?”方瀟也是毫不在意地將身子又靠了靠說道,“你且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要南京城裡橫行無忌。”易晶蘭也是在方瀟耳邊撥出一口熱氣說道,說完也是松開方瀟的脖子站在一旁等著方瀟的說法。
“這個要求可是不容易啊。”方瀟也是摺扇一搖說道,“這個要求恐怕太子殿下才能答應你吧。”
“看來易小姐提了個讓方瀟很為難的要求啊。”牧流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易晶蘭,對於這朵唯一殘存的秦淮墨蘭他也是有著濃厚的興趣,只是這興趣只是在於為什麼是她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