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你們一定是在詐我。”看著走上前來的牧流,雨兒也是連連說道,身子也是抗拒地扭動著。但是一個被封了內力的女子,怎麼能是牧流的對手,牧流也是幾下的功夫就將那雨兒擒拿在了自己手裡。劉玉田則是沒有關注那邊早就往張元綜那走去,而牧流也是擒著雨兒忙跟了上去。
“我們又見面了。”劉玉田也是看著哪裡低著頭的張元綜緩緩開口。“是劉大捕頭嗎?”張元綜現在看上去有些虛弱,緩緩地抬起腦袋,目光看上去有些渙散。但劉玉田則是冷哼一聲說道︰“我說張道長不過幾個時辰,還不至於你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吧。”
“這不是你想看見的嗎?”張元綜也是笑著了起來,但神情中哪裡還半分方才的樣子,他也是看著劉玉田後換了一個更加高傲的語調說道︰“我想劉捕頭找我不會是來聊這些有的沒的吧。”
聽到這句話,劉玉田也是樂了,但他也是沒有空去搭理依舊保持著高身段的張元綜,笑了笑後說道︰“你想錯了並不是我要見你,而是你的一個熟人要見你。牧流把人帶過來。”其實牧流把雨兒控制在外面,雨兒也是一臉震驚地走了過來。
“怎麼樣,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吧。”劉玉田也是笑著,這笑聲卻直接擊碎雨兒那已經緊緊繃著的心絃。
而在易晶蘭的小院裡,方瀟剛剛將熬好的藥一口口喂到易晶蘭嘴裡。好了以後,方瀟也是用手帕將易晶蘭嘴邊的殘渣輕輕擦去。方瀟也是將碗放到了桌面上後說道︰“易小姐能讓我這個禮部尚書的公子這麼服侍,你也應該滿足了吧。”
但是方瀟的話易晶蘭卻依舊是躺在那一動不動。
“哈哈。”方瀟也是輕輕笑了笑坐到了正對那床的凳子上繼續說道︰“血脈虛浮絕對死不了人,可是我剛把上脈的確實嚇了一跳,因為我沒想會有這麼虛浮的人,不過也就是一個閃身的功夫我就想明白了,因為總有同樣有意思的藥,我在你身上已經見過一次了,所以這種讓人出現脈象不穩地東西,對於你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但是我還有憂慮地,畢竟萬一我錯了那就是一條人命,所以我就買完藥後趕緊趕了回來。就在我與牧流告別後我有一次探了探的你的脈象,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的脈象已經穩定了不少。所以我就很安穩的在這裡等起來了。”
但床上的易晶蘭卻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甚至連呼吸都依舊平穩著。方瀟對此卻依舊只是一笑,走到易晶蘭的床邊說道︰“其實有一種很快的方法,但是我還是不忍心啊。”說著也是將那放在床頭的琵琶拿了起來。而後也是繼續說道︰“既然易小姐喜歡躺著那就多躺一會兒,我就唱首曲子給你解解悶。”方瀟也是笑著提著琵琶走到了方才的凳子上坐下後說道。
方瀟也是指尖撥動著琵琶的琴絃,頓時一陣琵琶聲也是傳了出來。方瀟也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嘴唇輕啟道︰“心內不明何必點燈,不孝順父母唸的什麼經。
打僧罵道齋的什麼素,咒風罵雨充的什麼僧。齊州府代管齊州縣,齊州縣代管何家營。何家營有位何屠戶,每日裡宰殺度過生營。要買他一斤多給四兩,要買他二斤多給半斤還有餘零。何爺賣肉賠了本,回家去老母豬上了綁繩。在一旁驚動了那幾個,驚動了五個小畜生。大豬要救生身母,用嘴去咬捆豬的繩。二豬要救生身母,叼去刀子刃咬崩。三豬要救生身母,叼塊磚頭鍋裡扔。四豬要救生身母,積血盆摔了一個碎零丁。就數五豬年幼小,雙膝跪再在地溜平。口吐人言何爺叫,尊聲何爺你是聽。要宰就把我們哥五個宰,留著我的老孃命殘生。我大哥也有這一百多斤肉,我二哥八十也掛零。我三哥到有這六十多斤肉,我四哥四十也掛零。就數小五豬年幼小。連皮帶骨二十還有餘零,何爺您掐一掐來算一算。哪頭重來哪頭輕,何爺聞聽嚇了一跳。腹內輾轉暗叮嚀,披毛帶掌知道行孝。人不行孝不如畜生,罷罷罷來罷罷罷。從今後再不幹屠宰經營,背著老母上山去。桃源深處隱身形,走一山過一山山山不斷,走一嶺過一嶺嶺嶺層層。一片祥雲騰空起,五彩的蓮花落在了半空。若問這何爺是哪一位。古西天十八羅漢第二名,若問這小五豬是哪五個。它本是上方造孽五條龍,我一言唱不盡五龍捧聖,願諸位居家歡笑喜氣盈盈。”
“這裡我們兩個人,方公子又何必說什麼諸位呢?”方瀟停下唱的時候那頭易晶蘭也是站起來說道。
“唱詞如此,我可不敢輕易改動。”方瀟也是笑著將那琵琶放下說道。
“方公子唱的東西還真是淺顯易懂,跟您上次唱的勸人方差不多啊。”那易晶蘭說著面目則是有些不適地皺著眉頭。
“淺顯易懂好啊,畢竟向善都是能回頭得道的。”方瀟說著也是站起身來說道,“易小姐如果身子熱得受不了了,不妨說一聲。”
易晶蘭聞言也是啐了方瀟一口道︰“沒想到方瀟竟然也是這般人兒,你給我下藥?”
“易小姐這話可是冤枉我了。”方瀟也是摺扇抽出輕輕搖著說道,“給你的藥都是治身子虛的,如此多藥下去,若說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那我不怕是已經去找那藥鋪的掌櫃好好地聊上一聊了。”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而易晶蘭則是狠狠地瞪了方瀟一眼,顯然對於方瀟方才多說的話並不怎麼相信,但身子也是熱得讓她有些受不了了。方瀟則是搖了搖頭走上前去,易晶蘭也是猛地自我保護起來,警惕地看著方瀟說道︰“你要幹什麼?”方瀟也是懶得與她多話,簡單將她控制住,一根銀針紮在了她的洩合谷穴上。而後方瀟也是乾脆地走到了方才的位置上靜靜地看著易晶蘭,易晶蘭也是沒有想到方瀟將她制服後只是為了紮上一針,但頓時她又覺得身子一鬆,身子也是不再發熱,也是出起汗來。“你是在幫我?”易晶蘭也是看著方瀟問道。
“這種問題以後最好別問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態度還是這麼好了。”方瀟也是慢悠悠地說道。
“你就這麼簡單看穿我的掩飾?”易晶蘭也是從方才的驚慌中走出來說道。
“我早就知道能當上秦淮四花的女子一定不一樣,那些都是小事情,只是我看你被那雨兒挾持我有些沒有懂,但那時我沒有空來考慮這些問題。當我仔細想時就能明白,若是那雨兒醒轉是要時間的,而早就能恢復彈琴的你,現在應該已經能下地了吧。那麼一個醒轉的人是絕對打不過你這個有準備的人的。”方瀟也是看著她一笑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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