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方瀟和甦憂憐辭別了莫清煩返回客棧裡整理東西。“方瀟你是不是覺得莫清煩大人是太上皇的人?”甦憂憐把將幾個包裹整點清楚交給丫鬟後說道。
“沒錯,我總覺得太上皇是個閑不住的人。”方瀟雖然這麼說,但眼神中卻流入出一絲不忍。
“可你與莫大人的交談不是太明白了嗎?”甦憂憐問道。
“有嗎?”方瀟正對莫清煩的戒心降到了一個程度聽得甦憂憐這麼說也是抬起頭問道。
“你看似只是簡單提及了一句太上皇的近況,可是以太上皇的身份,不是現在每個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嗎?”甦憂憐見方瀟問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哎呀是我疏忽了,這麼說莫清煩知道我在試探他了,那麼這次的試探也就毫無意義了。”方瀟搖著頭有些不甘地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感覺他狀態還是挺真誠的。”甦憂憐說道。
“憂憐,你忽略了一個大定義那就是官員。這類人最難判斷的就是他們的情緒與狀態。”方瀟擠眉弄眼做了個鬼臉。
“哈,你這麼說你爸和我爸真的好嘛。”甦憂憐也是捂嘴一笑道。
“得了吧,那兩位我一個都惹不起。反正我們初來杭城,這些事暫時也不用我們急。”方瀟說著將自己僅有的一個包裹遞給小廝,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現在也才剛下午,這樣吧你們先把東西拿過去,我和方公子去街上轉轉。”甦憂憐見丫鬟小廝都拱手而立也是說道。
“是,小姐。”兩個丫鬟和兩個小廝也是答應道。
“那我們走吧。”甦憂憐向著方瀟一望便搶先走出了客棧。方瀟自然不放心她一人出行也是笑道︰“你呀,得了等等我。”
肖青譚獨自走進了地牢,但沒有直接去何桂仁哪裡,反而走向了雪濃的牢房。“肖捕頭今個心情不錯啊,又來給我送酒啦?”雪濃那似乎沒睡醒般的聲音早已傳到了肖青譚的耳朵裡。
“放心,你的酒。我什麼時候少過你。”肖青譚從袖中取出了一個銀壺拿在手裡說道。
“你這人小氣,不說給我來個一壇吧,那種紹興的小壇子酒沒有?”雪濃看著肖青譚手裡的銀壺也是開口道。
“你呀就挑嘴,這可是正統的東陽酒,好不容易弄來的,你還嫌棄上了。”肖青譚說著把酒壺的瓶蓋一撥,酒香頓時溢了出來。
“嗯,是好酒,不愧是七大名酒之首。”雪濃聞到酒香也是不由得感慨道。
肖青譚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杯中酒說道︰“清香遠達,色復金黃。當真不錯。”
“你就別折騰我了,趕緊給我來一口。”雪濃說道。
肖青譚把口裡的酒嚥下去說道︰“得得得,我說你這鏈子又鎖不住你,你這麼裝累不累啊。”說完將銀壺口對著雪濃的嘴一倒,一壺美酒就這麼全進入雪濃的肚子了。
“好酒是好酒,可惜少了點。”雪濃吧唧了下嘴說道。
“滾,還想要?自己走出去買去。”肖青譚瞥了他一眼將酒壺放到桌子上。
“你說吧,總不可能只為給我送瓶酒吧?”雪濃也是抬起了塌著的眼皮。
“你這麼的聰明的人,要是出來我不就沒必要過來了嗎?”肖青譚笑著說道。
“你在我面前說我徒弟不聰明不太合適吧。”雪濃的眼楮裡透著些譏諷。
“得了吧,這是你說的。”肖青譚也不去理會雪濃的話繼續說道,“我感覺我已經觸踫到了案子的真相,但是我也感覺到我觸踫到了危險的邊緣。”
“這些話你對血無說了?”雪濃直視著肖青譚說道。
“當然說了呀,只是前半句。”肖青譚輕笑著說道。
“你應該讓他知道而不是我。”雪濃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