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瀟,都在這裡了。”牧流也是拿著一沓紙底給了方瀟說道。
“都在這了?”方瀟也是問了一句後說道。
“最近的應該都在這裡,太早的也沒意義啊,你又不想知道他小時候尿褲子的事。”牧流也是白了方瀟一眼說道。
“去你的。”方瀟也是啐了牧流一口後說道,“這是應該的,若是我們六扇門連自己城裡的東西都看不清楚,那也是廢了。這情報就是我們的眼楮,要是情報全要靠思問閣,那我們的招子也就完了。”
“這個道理,我們都知道,但是我就問你一個問題。”牧流也是正色起來說道。
“你說,”方瀟看著情報也是沒抬頭就問道。
“錢呢?”牧流也是說道,“思問閣的情報系統是靠著交易起來的,所以只要有人需要情報,就永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但是我們是官家的,你總不能這個全部由朝廷來承擔吧?”
“這確實是個問題,算了這個暫時也是我們該想的。”方瀟也是抬起頭說了一句後,也是把頭繼續蒙在紙中。一會兒後方瀟猛地抬頭說道︰“你們呀,這個案子清楚了。”
“什麼?”牧流也是眼楮一亮說道。
“你們來看這一句。”方瀟也是用手指著文中的一段說道。
“丁旭與林詩軒在海棠詩會相識,而後丁旭也是多次拜訪於林詩軒。”牧流也是念到,“你認為是林詩軒與丁旭殺了洪秀倩。”
“不,應該是丁旭只是幫忙林詩軒隱瞞。”方瀟也是說道。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牧流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你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丁旭嗎?”方瀟也是問道,見牧流和徐湘也是點著頭,方瀟也是繼續說道︰“那天他給我們的理由是他要去拜祭洪秀倩,甚至他還拿著酒,這時我就很奇怪,因為我們這裡並有這樣的規矩,更沒有帶著一壇酒來祭拜的,這洪秀倩又不是愛酒之人,那這丁旭這般姿態就有些意思了。”
“這麼說,他拿酒是另有作用。”牧流也是說道。
“沒錯,我們在往後推一推,那就是丁旭真正進了畫舫後他做了什麼。”方瀟也是說道,“還是我來說吧,他直接在洪秀倩的房間裡嚎啕大哭,倒地打滾也不過分。我那時就說過,一個受過夫子之學的公子怎麼會這麼失禮,尤其是在下面還很淡定地侃侃而談,而一到上面就這幅樣子,這是我不理解的。”
“方瀟你的意思,他這麼做和他拿酒的目的是一致的?”牧流也是迷茫的眼楮透過一絲靈慧說道。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那麼現在我們再來想一想,他動作裡最不可思議的。那就是在近乎於在地上翻滾,而在讓我們想一想如果他拿著酒上了畫舫,他會怎麼做,那麼他一定會把酒灑在房間的地板上。”方瀟也是說道,“兩者一合,那麼我們需要的東西也就出來了,那就是房間的地上一定要他必須處理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