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憐,這是伯父的意思,自然如此。你想去南京玩,待這年過完,我大可親自到京城接你出來。”方瀟也是暗笑甦憂憐此刻的小女兒作態。
“你的話可實。”甦憂憐也是向著他翻了個白眼說道。
“自然,此言之實天地可鑒。”方瀟也是鄭重其事地用手指天發了個誓。
“哈。”甦憂憐見方瀟如此鄭重的樣子也是笑了出來,“傻子誰稀罕你發誓,我走了,你可要早些來啊。”
言畢車夫也是馬上一鞭,馬車飛速的遠離了,只有車轍表明這存在。方瀟見馬車一點都看不見也是往六扇門趕去了。而此刻的六扇門一點都不太平。雪濃去水月庵與肖青譚‘聊天’去了,此時六扇門李剛處理著事務,其實本葉沒什麼事,但偏一個小鬼打了上來,下面的捕快見一個少年說要見捕頭,只當他胡鬧也沒當他一回事。不料這惹惱這個小冤家,一時間六扇門敢對他動手的一個個全部都躺在了地上,現在他正搬來一把太師椅坐在院中,而四周則是一個個被打得動不了的六扇門的捕快。
方瀟走進六扇門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連佩劍也是抽了出來,走進院內抬眼見是午通,也是鬆了一口氣,但六扇門的臉面還是要維護的,方瀟也是將劍插回劍鞘,對著午通說道︰“午少俠,這麼來我六扇門有點不合適吧。莫不是欺我六扇門無人?”
照正常人也應該是對方瀟解釋一番,再者你本就是找他來的,何必多生事端,不料這小爺心內也是一轉,本想來與方瀟敘敘舊,再者與他切磋一番,但若與他全力一戰定是有趣。想到此間午通也是站了起來說道︰“方兄,你們這六扇門確實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啊,要不你陪我過幾招。”
方兄到了現在也是騎虎難下,此刻不與他爭,那六扇門的臉面算是丟光了,於是也是將腰間的扇子拿在了手上說道︰“既然午兄有想法,那我便陪你做過一場又如何呢?”
“方兄這麼冷得天,還有用扇子嗎?”午通也是說道。
“無妨,小時學的書生氣這時怕是改不了了。”方瀟說完也是扇子陡然出手,一招鷹擊長空奔著午通的面門就是一下。午通也是笑著用刀擋了下了,扭頭從方瀟一笑說道︰“方瀟這力道還是不夠啊。”
“那日擂臺上怎麼不見你話那麼多?”方瀟一邊嘲諷著一邊扇子又是一招化用的橫掃千軍就追身而至。
“那是,那些歪瓜裂棗不配和我說話。”午通也是在說笑之間就化解了方瀟的攻勢,反手一刀是又快又狠。方瀟一個扭身躲著這刀,抬手間扇子就奔著午通的咽喉去了。
南京城裡徐老道的算命攤又擺了出來,眼見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走過,徐老道也是念叨︰“命中有時未曾喜,命中無時偏要求,君愛南北同一椅,不見血色染長江。”
那人聞言也是頓了頓,正想提步要走。徐老道抬起眼繼續說道︰“客人,不喜歡這幾句話嗎?”
“你這老兒胡言亂語些什麼,我聽不懂。”那中年男子也是回身對著徐老道說道。
“既然聽不懂不妨來算上一掛啊。”徐老道也不惱繼續對著那中年人說道。
“呵呵,我的命從來自己算。”那中年男人也是看了徐老道一眼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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