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手法。”方瀟直視著胡光說道,“天劍門弟子縱然轉學點蒼派劍法,其底子還是劍法。可與我對戰之人卻多次用出了劈和砍的手法,這絕對是刀客的起手,或者說是你為了自我掩藏身份而改不掉的習慣了。”
“這不是也是你的主觀臆斷嗎?”胡光也是朗聲說道。
“我有個師父,善用藥材。我呢也學了幾手。正巧前些時候雪捕頭要我去幫他折騰瓶好酒,就打算做瓶桑葚酒。”說著方瀟也是從袋中摸了幾個桑葚出來。“這桑葚沒有缺點,就是容易上色,胡大當家不知道,你現在是否能告訴我你身後的紫色從何而來啊。我想你這麼短的時間也就只能把夜行衣換掉吧,裡面的汗衫是不是可以讓我們一看啊。”
“上次聽說六扇門新來的小捕頭挺厲害,只是沒想到我會栽倒在幾顆桑葚上。”胡光也是將刀持在手上說道。
“沒有那桑葚你也逃不掉,首先你與我交流時說道‘你們六扇門出來的都是如此嗎?’我基本就鎖定了你,雪捕頭並不喜多言,能稱得上善言的只有上任浙江總捕頭肖青譚了。能認識他的便一定是長在杭州的人。而且就算沒有桑葚,我也一定會在你身上留下印記,比如用這個。”方瀟說著也是扇子一搖,一根銀針已然而出。
“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你也好,昨日的午通也好。抑或是小閣主齊思言。都是一代人傑啊。”胡光也是笑道。
“你說,胡大當家的你不會以為誇獎我們幾句,我們就會放過你吧。”方瀟也是皺著眉說道。
“縱然是我又如何?你六扇門是上次的事讓你太過得意了嗎?真得要做武林的主了不成?”胡光也是跳到高處說道。
“我六扇門向來不想做武林的主,只是胡大當家的可能沒有認清局勢,現在想要你命的人可不是我六扇門。”雪濃也是笑著一直,果然很多人都對他怒目而視。
“呵,不過爾爾。”胡光也是說道。
“胡光,你到底想幹什麼?”陳一水面色鐵青的可以擰出水來。
“我來代替胡大當家的來回答這個問題吧。”方瀟也是在度走到人前,“那就是因為本來你們的合作就不靠譜,或者說你們一直單方面的認為胡光一直在你們掌握之中。其實他背後另有其人吧。胡大當家給我解個惑吧。”
“小子,你很聰明,但是你要知道聰明人往往都短命。”胡光也是冷色道,“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也不能不客氣。確實我本就不是點蒼派的人,所以陸尋是張路飛之子,我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那本就是我的伏筆,你這點上錯了,至於為什麼要幹這麼件事,我想陳一水心裡有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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