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午通也是費了些心力把那點蒼派的劍客打將下去,眾人正盤算著何人再來與這午通一戰。不料午通卻來至方瀟面前說道︰“小捕快,今個我打夠了,你這人不錯,改天我刀六扇門再來與你切磋,我看得出來你比那些貨色都厲害。”說著那午通也是翻身跳下了擂臺,輕功一架,啥時就沒有了人影。
下面的人大多盯著乾坤寶刀也沒有人太過在意這件事。當然這些人要除開鬆了一口的齊思言和臉色鐵青的黃克用。
“既然午通自動下臺,那便繼續吧。”葉不凡也是拿起一杯茶押了一口說道。儼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閑散武者中的人也是馬上就有人跳了出來,應對地卻是四大鏢局的人。沒了午通這個攪局的人,這場擂臺也算也是有神有色的起來了。
這一斗就是一天,也是雪濃他們考慮不周,下面少說也有百十來號人,這擂臺每次上下只有兩人當然沒可能一個下午就走完所有人,而且總有武功不相上下者,這麼一來更加時間長。
眼見日落西山,葉不凡也是止住了還想上來的人,沖著還在場上的一個青城派弟子一拜手說道︰“諸位你看著天色已晚,要不明日再戰?”
眾人先是一點頭,而後也是眼神全部瞟向了那後方那三人所站的位置。
“還是我來說吧。”穆桑田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葉長老、道空大師、清松道長、雪捕頭。我們就想知道這刀你們怎麼安排。”穆桑田也是硬著頭皮給四個人一一行了禮後說道。
“自然由我四派共同把這刀控制起來,以我四派保下,諸位不會還不信任吧。”雪濃也是搶言說道,忙把三派都綁上了自己的戰車。
穆桑田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等自然信得過諸位,只是著刀怎麼放是個事,現如今善於輕功、溜門撬鎖之輩也是不少。”
“哈哈,這樣吧。我思問閣正巧前幾日收了個刀盒,上面可配三把鎖,三派各執一把鑰匙,如此可好。而後將此盒安於這前廳的房子裡,不放心的在外面的盯住,至於那四派便派一個可靠之人在房中看此物就是。”
“齊閣主此言說得有理。”陳一水也是點頭道。而後便也是一陣的認同之聲。見眾人說的差不多了,齊思言再度把目光聚焦到雪濃三人身上來。
“哈哈,小閣主這想法如此精妙,我等哪裡有不同意的說法。”雪濃也是笑著說道。
“既然諸位都認同,那吳正雄,你且去將那盒子拿來吧。”齊思言也是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吳正雄也是微微一低頭說道。
“那就擾煩吳閣主了。”看著吳正雄往外走的身影,眾人也是喊道。
“不礙事。”吳正雄也是一揚馬鞭說道。
“哦,也對,這麼多人確實安排不過來。這午通倒是把左清狂的那點路子學得通徹地不得了。”赤老聽著趙正菲的匯報也是說道。
“是啊,但這麼一來我們也可以松一口氣了。”趙正菲也是笑道。
“正菲啊,現在確實可以松一口氣。但齊思言這人心思深沉,決不能當朋友,只能當交易物件。而且與他相交無異於與虎謀皮,須得時刻小心。”
“是父親大人,正菲明白了。”趙正菲也是說道。
“嗯,你時刻記得就好,但現在與齊思言處好關系也是必要的,但到了南京,那就隨意了,畢竟你是賣了人家妹妹的,與其交惡是必然的。”赤老也是說道。
“是,那件事我已經讓人先到留都謀劃了。”趙正菲也是說道。
“如此甚好,現在就是這把破刀的事了。”赤老也是清了清喉嚨說道。
“破刀?父親大人,現在外面的那些為了您口中的那把破刀怕是頭都要打破了。”趙正菲不解地說道。
“你呀,你忘了我說過這事幕後有著一隻手推動著乾坤寶刀的程序。所以這刀並沒有那麼好拿,而且就算拿了那把刀也未必會成為成為天下第一,但成為天下最有可能被追殺的人卻是板上釘釘的。”赤老也是舉起手裡的茶茗喝了起來。
“父親大人的意思放棄這次的爭奪?”趙正菲也是一歪頭問道。
“幹嘛要放棄啊?”赤老則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不過多幾個心眼才是正當,這是趙家給你的任務,若是什麼都不做或是敷衍了事,難免被那位攻訐。所以把樣子做好,這刀有最好,沒有也不礙事。”
“既然父親大人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奪刀的想法,為什麼與齊思言詳談地時候,卻要為這刀下那麼多盤算。”趙正菲也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