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有意思了。難不成胡光別了面目,以至於陳一水不認出了他?”甦憂憐說道。
“但你別忘了,這麼一說陳一水雖然不認識了胡光,可胡光再見到陳一水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情緒的波動?”方瀟也是笑道。
“就你能的。”雪濃見方瀟臉上爬上了得意之色也是出言道。
“額。”方瀟也是滿臉訕訕之色不再言語。甦憂憐見方瀟吃癟的樣子也是笑了出來。
“憂憐,方瀟雖然&19527;瑟,但他說的確實沒錯,畢竟胡光如果真是那個胡一成,見到當年的同派還是同時期的弟子為什麼會一點波動也沒有,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所能表現出來的。”雪濃也是說道,“再者他陳一水已經貴為點倉派的掌門,有何道理再去變換容貌呢?”
“那你們怎麼看呢?”甦憂憐見他們兩個說得頭頭是道也是秀目一轉將球踢了回去說道。
“哈哈哈,方瀟你看看你媳婦,這是在給我們擺臉色呢。”雪濃聞言也是笑道。甦憂憐一聽也是臉頰一紅說道︰“雪叔說話又不憑良心了,憂憐我自然比不上你們兩個的好腦子,還不能把難題交給你們嗎?反正我聽說當年雪叔你們幾個弟兄不都把我父親叫做甦木頭的嗎?祖傳的不丟人。”
“哈哈,沒錯我當年和月重、花盛確實喜歡。”雪濃剛說了兩句話聲音卻漸漸低了下去,“叫風清甦木頭,可是現在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了。”
“雪叔,對不起。”甦憂憐也是見自己觸動了雪濃開口說道。
雪濃擺了擺手道︰“不管你的事。”而後又扭過頭來對方瀟說道,“方瀟,你要記住六扇門從來只有一起死的弟兄,決沒有獨活的英雄。所以無論面對怎麼樣的情況,你都不能拋棄與你一起戰斗的弟兄,你明白了嗎?”
“屬下,方瀟。謹遵此令。”方瀟也是半跪著用上下級的關系領了雪濃的話。
“別急,我還有一句話你要記住。”雪濃也是一雙渾濁的眸子盯住了方瀟,“我的老兄弟就剩下風清一個了,他自然不用我來照拂,所以你小子聽好了,好好待憂憐,不然我決不輕饒。”
“佷兒方瀟,自當謹記於心。”方瀟也是沒起身說道。
“哎,雪叔,你這是幹嘛啊。搞得跟臨終遺言似的。”甦憂憐說著也是攙起了跪著的方瀟。
“怎麼了,我才讓他跪這麼會兒,你就心疼了?”雪濃也是把心態轉了回來調笑著甦憂憐而後繼續說道,“好了,方瀟說說你的想法吧。”
“雪叔,在我看來只有兩種可能,一則是胡光和胡一成是兩個人水月閣錯了,二則比較有意思了,”方瀟說著也是笑道,“那就是胡光與陳一水還有聯系並且在不久之前還有聯系,不然兩人重見不可能沒有一點點的重見之喜,反而是默然到可怕的表情。”
“沒錯,有意思。”雪濃也是笑道,“但是胡光與陳一水聯系盡然藏得那麼好,也是有意思的。”
“這麼說,胡光與陳一水之間有貓膩?”甦憂憐也是察覺到了什麼發問道。
“確實,不然沒有必要一點點親近之色都沒有,再者第一種推斷,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思問閣的能力,我不信思問閣會在這些事情上出現紕漏。”方瀟也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