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理。兩位不妨先坐下。”一旁的大和尚也是笑著說道。
“今個也是給清松道長,道空大師還有雪捕頭面子,不然黃克用你小心你的狗頭。”陳一水也是很豪氣地一甩自己的鬍子說道。
“陳一冰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是。”黃克用哪裡是個好說話的主,一拍桌子,寶劍已經在手。陳一水那頭一笑,也是將背後的重劍取了出來笑道︰“黃克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我可要讓你們天劍門少人啊。”
“我呸,看劍。”黃克用被陳一水說的大怒不止,也是不答話,一劍帶著怒氣已經飛向了陳一水,陳一水也是冷哼一聲,揮劍迎了上去。
隨著一聲清脆的接觸聲,但並不是他們的劍相遇,而是都踫到了雪濃的銀槍之上。雪濃也是一發力將兩人振落到一旁,而後收槍冷聲說道︰“這飯菜挺好的,兩位不妨先吃上一點。”
場下也是一陣寂靜,雪濃這一手敲山震虎也是讓下面的不少人暗自思量著。畢竟看清雪濃出槍的人並不多。清松也是適時地站起來說道︰“就是,好好的吃飯。雪捕頭你有什麼事先說,不然我這飯蹭的也不踏實。”
雪濃看了一眼見陳一水和黃克用二人也不再言語,只是面如寒霜一般的各自坐在位置上,也是說道︰“我只是想對大家說一聲,六扇門不爭不奪,但是呢也不忍,所以呢在這裡與諸位立一個君子協定,由我六扇門牽頭,既然我六扇門對這乾坤刀沒想法,也就鉗制一下諸位。”
“雪捕頭,這話說的,不是有偏幫的嫌疑?”下面一個人也是說道,雖然雪濃那一手鎮住了不少人,可任然有人跳起來說道。
“這話就沒意思,諸位誰能拿到乾坤寶刀,自然是各憑本事,我六扇門不幹預。但也請諸位在杭城裡免動刀戈,若有人擅動刀槍,不論何門何派則在座的群起而攻之。”雪濃也是繼續說道。
“雪捕頭,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在杭城動刀槍確實不合適。不過只由你六扇門一家鉗制我們,未免有些異想天開吧,不是我信不過你雪捕頭,只是這朝廷不好說啊。”胡光也是站起來說道。
“胡大當家,說得有些道理。這六扇門畢竟是朝廷的,難免靠不住啊。”下座一些本地幫派的人也是適時地叫了幾聲,下面也是竊竊私語起來。雪濃微微眯了眯眼楮,也是多了幾分惱怒的神色。
這時清松卻站了起來說道︰“這樣吧,我武當也退出這次的乾坤寶刀之爭,我來陪雪捕頭做個保人,不知諸位信得過嗎?”眾人正在消化著清松的話,那頭道空也是站了起來︰“阿彌陀佛,我等佛門中人自是四大皆空的,如此老衲也為雪捕頭當個保人吧。”
“既然武當、少林、六扇門三家作保。那這次的君子之定我代表杭城六派簽了。”胡光見清松、道空紛紛站起來說道,也是知道這次的規則之定已經靠譜了,於是說道。
“哎,諸位先坐下。不知還有願意來作保的門派沒有?若是沒了不妨飲一杯同心酒,咱們就此說定,杭城之內免動刀槍,違者天地共棄。”雪濃抬手示意大家坐下,而後說道。
“好,這杯酒我青城派飲了。”青城派的劍客也是第一個仰頭喝下。
“我峨眉雖是女流卻也不妨,這杯酒我峨眉也喝了。”青城派左側的峨眉女俠也是笑著站起來笑道。“呵,我五嶽劍宗自然也不能小家子氣。”五嶽劍宗的中年劍客也是說完便將自己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
“哈哈哈,我老叫花子就不喝這杯酒了,不過做保人,我想他們,們有人也不樂意,我就表個態不參與這次的爭奪。”這次丐幫來的是個淨衣派的長老,因而看上去自然也是頗有些書生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