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皮草生意的李光福。”李楓說道。
“一個商人的府邸會有這麼多江湖人士聚集?”血無感到很是詫異。
“先別管那麼多了,在鬧下去。莫老頭又要過來找我麻煩了。”肖青譚也是和血無從小廝手中接過馬忙縱身往李府趕去了。
而此時的李府中卻先得很平靜,“兩位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何必動刀動槍的。”先派過來的銅牌捕頭李剛正努力地在同兩邊溝通。
“小捕快帶著你的人閃一邊去,大爺現在沒空搭理你們六扇門的人。”一邊穿著黑色衣服的壯漢開口說道。
“就是,你們那還是閃遠點,不然傷到你們的這些小身板可不好交代。”那頭穿著黃衣的劍客一開口,後面的人便是一陣鬨笑。六扇門的捕快被氣的臉都漲紅了,但沒有命令只能忍讓。
“好了,處理完那些小捕快,現在我們來算一算我們的債。”黑衣壯漢將刀一舉,指著黃衣劍客的鼻子說道。
黃衣哪裡是肯吃虧的人“媽的,不給你點顏色,你們水月閣還真不知道信什麼了?”順勢將劍一拔直奔著黑衣壯漢的面門而去,黑衣壯漢沒想到這黃衣劍客這麼不講規矩慌忙一避,被劍氣割破了左側的衣服。
“好小子。”那黑衣壯漢也是一喝舉起刀來,就是一招泰山壓頂。黃衣劍客也是舉劍迎了上去。兩邊的手下人見頭已經廝殺在了一起,也是各自舉起武器迎了上去。而六扇門的人是勸沒法勸,打有不敢打,只得四處警戒防止事態擴大。
肖青譚二人未到就將李府上市打鬥異常,劍氣飛縱。肖青譚和血無見此也是忙一踏馬,施展輕功來到李府之上。兩人在瓦上站定,一對視已然有了主意。
肖青譚向著黑衣壯漢飛去,而血無則沖著黃衣劍客而走。血無槍比人快,正插在黑衣壯漢與黃衣劍客之間,“二位不妨給我個面子,暫且停停手。”血無笑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指揮老子。”黃衣劍客啐了一口罵道。
“給臉不要臉。”血無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聽到這句臉色一寒,槍尖對著黃衣劍客刺過去。黑衣壯漢見此正欲劈刀趕上,肖青譚的繡春刀已經磕在了黑衣壯漢的刀刃上。
黑衣壯漢也是個不服輸的主,回身將其刀法施展開來,一刀刀快如疾風。肖青譚倒是一點也不慌張,用繡春刀的刀背一架,借著這一個力回手腳尖一點一個小騰空已然落在黑衣壯漢身後,寒光四射的繡春刀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處。
那頭面對著血無一槍快過一槍的雪寒槍,黃衣劍客除了被動防守別無他法,沒過十招被血無尋了個破綻一槍挑飛了起來。甩出二米多遠。好在血無在甩的時候已經卸了力,那黃衣劍客也是支撐著站了起來,但嘴角的血跡已經說明瞭他所遭受的一切。
“一個能打得都沒有。”血無開口嘲諷了兩句。那些手下見領頭的已經被收拾了自然也就早早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嗎?”肖青譚也是將手裡的黑衣壯漢一推,繡春刀一撤說道。
“兩位大人請講。”這麼一來無論是黑衣壯漢還是黃衣劍客都老實了下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肖青譚將繡春刀收回刀鞘內問道。
“小的時候水月閣的管事,他們老爺欠了水月閣的債,小的只不過來收債而已。”黑衣壯漢說道。
“你放屁,我家老爺何曾欠過你們的債。”黃衣劍客也是說道。“黑紙白字的條子不說,你家老爺自己是不是昨個也承認了?”黑衣壯漢說道。
“我們家老爺自從上次從水月閣回來就不正常了,我們懷疑你們下了什麼邪術。”黃衣劍客說道。
“大人您看,他們這話說的多可笑啊。”黑衣壯漢一咧嘴對肖青譚二人說道。
額,應該有朋友發現了字數少了一半。這是有許多因素造成的。一來是慣例都是兩三千一章差不多的,前面為了把背景呈現多一點所以就快速鋪開了。二來是有點別的事分心。但我一定會努力地每天一章一定不少。在不遠的日子一定會重回四千字一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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