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瀟,這兩枚玉佩本是一對,你也看得出來。這是我與你父親的一個約定。”甦步青笑著說道,“我與你父親約定若是我們相互各有子女,則永結秦晉之好。”
“啊?還有這麼一說?”方瀟也是驚異道。
“你父親讓你帶玉而來,我也想得到他的心思。不過啊我今天可能不會讓他稱心如意了。”甦步青說道。
“伯父請講。”方瀟雖然對這門娃娃親帶著些天然的抗拒,但甦步青的態度卻勾起了他追問心緒。但方瀟這麼一問卻讓那頭的甦憂憐羞紅了臉頰。
甦步青見此也是一笑說道“賢佷啊,不是我不願履行約定。但我膝下只有華兒和憐兒這一兒一女,他們的母親又早亡因此我疼憐兒更甚。所以憐兒的婚事我不願替她做主,以免那怨我一生啊。”
“伯父不必如此,小佷也並非不同情理。再則家父命我北上未嘗提及此出,我也是剛剛得知並非為脅迫伯父。”方瀟也是回答道。聽方瀟如此說甦憂憐的臉上卻流露出一些遺憾的神色。
“好,既然如此我便說個折中的法子。”甦步青說道。
“伯父請講,小佷全憑伯父做主。”方瀟說道。
“嗯,你與憐兒的婚約不取消,但再兩年後完婚。在此期間給憐兒一個選擇的機會,若期間憐兒提出不願便取消如何啊?”甦步青的臉上掛起了一抹老狐狸的微笑。
方瀟暗想這個折中法子完全沒給他選擇的機會,但再想前面已經說了全憑伯父做主,此時改口難免遺人口舌。在這甦憂憐這樣的大家閨秀未必會看得上自己,因而方瀟也是爽快地說道“小佷沒有意見,但不知道憂憐妹妹怎麼想?”
“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經如此了,所以在這件事上我就替憂憐做主了。”甦步青說完也是看向甦憂憐。
甦憂憐緩緩一低頭“女兒全由父親大人做主。”
“方瀟你也聽見了,此事就這般了。”甦步青又是爽朗地笑道“華兒倒酒。”甦華這神遊呢,聽得這句也是急忙起身給三人把酒滿上。
“方瀟啊,臨玉要我教你武藝,還有斷案。不過這武藝已經有人教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絕不亞於我親自指導你。”甦步青抿了一口酒說道。
甦華見方瀟有點蒙也是插話道“我就是父親手把手教出來的,你說教你武功的人是不是很厲害?”甦步青見甦華如此說也是笑著搖了搖頭。方瀟倒是明白似的點了點頭。
“再說這斷案,我現在為總捕頭也很少參與此道。不過我倒是可以把你下派下去玩玩。”甦步青像是在想將方瀟安排到哪去一樣摸著鬍子說道“不如去杭州吧,風景也不錯,而且離金陵算不上太遠。”
“伯父考慮自然周全無比。”方瀟也是不輕不重地拍了一記馬屁。
“嗯,給你掛個銀牌捕快的名號也不錯。”甦步青繼續說道。
“伯父,這銀牌捕快也可以這樣發?”
“哈哈哈,你呀。我在六扇門有著絕對權威,別說一個銀牌捕快,就算我明天說要增加一個名捕的席位,皇上也會認真考慮。”甦步青這話越往後越是透露出一種別樣的威懾。
“好了,你就作為杭州六扇門的銀牌捕快過兩天帶上憂憐一塊去吧。倒是我會給肖青譚寫信的。”甦步青結束了上個話題說道。
“和憂憐妹妹一起?”方瀟不解道。
“怎麼你有意見?你們不在一起,憂憐怎麼能判斷你這個人能不能託付呢?”甦步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