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經確定了？”白一大早就為了確定這件牧牧的人生大事。
牧牧搖搖頭，“現在不要談這件事情，紅裳在，還是你不希望？”
“您做天帝對我來講大大有利，我當然願意，不過失去了什麼你計算清楚了？”白輕輕靠近，慢慢小聲說。
牧牧點點頭。“錯過了一個人可是一輩子都找不回來的啊，所以要和紅裳搞好關係，最近他的事情你幫忙處理一下，而我也是希望成功的時間拖得慢一些，面前的事情一邊狼藉。能趕得及就好。”
“意爾擇時來確定，我知道您不害怕，但是不囑咐兩句我實在是不安心就是了，這已經不是小兒遊戲了，而且不能回頭，權力是好，但是對您等於無用，權力的背後就是規矩和危險。”
牧牧噗呲一樂，“怎麼勸人的大實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倒像是很會方人啊。你的意思是我畢業前搞好人際關係，一出去錢也有，人也有，還沒有束縛，加上你一幫忙，做了翻天的事情比較符合你說的我的幸福？”
牧牧擺擺手。“天帝的位置我不稀罕，可是你知道我們那兒的代理天帝從來就是橫行無忌，那天帝這位置當成為虎作倀，惡霸一方的工具了。我很小的時候，真的是無慾無求，突然有一天我瞪紅了眼睛，發誓要做個天帝，搶了他的位置，為了保全我家族名譽，說是不想做天帝，其實也不想，可是不做又虧得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白無可奈何。“可沒有回頭的路了。”
“知道了。”
牧牧想起一件事情。
在遊學的路上，有一天，他們遇到小混混打架。
打架分成了兩撥，被打的文質彬彬，穿著講究，後面站著保鏢家丁什麼的跟著乾著急，打人的窮兇極惡，一窮二白連褲子都露了腚了，嘴裡腌臢之語聽不清楚，站也站不利索。
白狼拉住牧牧的膀子，“過過癮如何？”
牧牧想要掙脫，也沒有用力。“動動腦子，動不得，蝴蝶效應。”
“蝴蝶效應是蝴蝶翅膀上的花紋帶有術法實際意義，這些意義，配合時間或者震動次數，或者氣流等變數會觸發，引起巨大災難等變化，大規模改變了所處的環境。”
“你說的是偶然的小機率時間。有一種典蝴蝶，生性好動，極不安分，都揹著同樣的花紋，它們喜歡的菊龍花有散發香氣引蝶的長處，菊龍好靜，也笨，怒而開花，散發出的發粉噴到典蝶的翅膀上面，引動天雷，所以典蝶很多都是因為心花被雷劈死的。蝴蝶無心，人有心，知錯不能改，救不了。”
“小小的換魂而已，你太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