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
“我不說，免得話題被您轉開，或被和諧掉了。”利嘿嘿地壞笑。
牧牧相會一笑，坦然道。“我猜猜，你是為了曉而來的。難道你想加入？”
利點點頭。“你知道多少情報？”
牧牧搖搖頭，“我不喜歡做賠本的買賣，我們交換。你知道我不吃虧的。”
利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說了句敷衍的話，“你先說說。”
牧牧咬著嘴唇，賣了個關子，頗為明媚的說著說，“一個問題？為什麼我不敢正式的教育三點？”
利先是一驚，然後會心道。“喲，開始啦。那我還真是來早不如來的巧，正巧看見你在天界第一次培養手下的情景。”
牧牧微皺眉頭。“囉嗦，回答我。”
利搖搖頭，“我想想，要猜你得用十二顆心。”
“是不是還缺一顆心？”牧牧調侃道利對自己的調侃。
利認真的點點頭。“對啊，最後一顆心就是用缺心眼去看啊。好了，你脾氣真急，我隨便說說，你恐怕是怕以後沒有辦法面對他。”
牧牧點點頭。“不錯，繼續說？”
“很簡單啊，你太強，他太弱，然後他會死。被你害死。”
牧牧搖搖頭，“怎麼會是被我害死呢？”
白櫻不明白，插話道。“我也聽不懂？”
牧牧輕輕一笑，“這樣，我舉一個例子，你透過這個例子深刻的想想沒有發生的事情。恩，我在這裡說說，不許外傳，外傳我也不認啊，例如，夜神月陛下在很久以前把一切都扔給了自己的執事就離開了，現在你試想一下白如果有一絲的錯誤會如何？”
利燦笑道，“踩死。”
牧牧點點頭。“你在想想，白如果在做交給他自己的事情的時候哪怕有一次向自己的主子求救，夜神月幫他，哪怕是一絲一毫，如何發展？”
白櫻立刻回答，“永遠不會被原諒。”
牧牧看利，利一攤手，“沒有這個可能，如果是事實，那麼白早就變成一堆垃圾了。”
牧牧補充道，“對，這會令一個很強大的人瞬間變成垃圾，因為這是不可原諒的硬傷，哪怕有一個人，一個環節，甚至是細節處理不到位就會淪為垃圾，永不翻身，上級就是上級，下級就是下級，強者就是強者，弱者就是弱者，白知道差距，我也知道差距，重點是三點不是垃圾，白也不是，我不能應為無心的善良而耽誤了一個青年，在他成長到冒出尖的時候，我才會適當的教導他。”
白櫻擔心道，“那您和白大人的關係不是變得很微妙了？”
牧牧哈哈一笑。“不微妙啊，我們個人心理都有正確的尺度，白知道自己只是代理夜神，而我知道他就是個只是，而我也是有官職在身的。我們某種程度來說是平等的，不過你還很聰明，這個才是重點，無論我跟他的關係如何，都跟大家無關，你們憑什麼對白這麼隨便？他又不是你們家的？”
利一笑。“護犢子啊。”
牧牧搖搖頭。“利，你知道他又多危險，他憑藉自己的力量在突然的情況下一力擔下了多麼大的攤子，我們都知道換做我們自己是不可能辦到的？而白一直笑著，笑著，就這樣不痛不癢的達到了完全無法撼動的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