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這一步真是人才啊,就口才而言就是驚天地泣鬼神了把。
“等等,牧牧你這口氣太大了把。”意爾聽了都快哭了,幾個意思?
“我只是想要親手殺死那個男人,我只是想要過普通的生活。”
“誰信你啊。”意爾異議。
牧牧嘆了口氣“陛下,您確定不用更換大法院院判,意爾大人好像真的老了,那麼重要的法器之位至少該有應變能力和氣量把。”
月抿著笑“你還是解釋一下把。”
意爾面色難堪。
“好的,是這麼回事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殺不死我,剛才我只是客氣一下而已,不信你可以動我試一試?與其讓我跑掉還不如放在身邊,我都拉下面子做君子所不齒的事情勾引白大人了,不正好麼?”
“我可以關你一輩子。”意爾惡狠狠道。
牧牧哈哈一樂“你就不能不激怒他,我的父親麼?如果眼前的現實不足以讓你判斷,那就請您好好調查清楚。”
“你是在瞧不起我們麼?”虎父無犬子,可是意爾一點也不想承認這點“你站在那裡說的什麼話?你確定你神志清醒。”
“為什麼不呢?”牧牧輕蔑地笑了,“我們都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現在我們的安寧和平靜都是那個男人施捨的,如果你不承認這點,那麼請確實解釋一下把,意爾大人,為什麼我這個兒子被連坐了,那個愛人卻沒問題。”
牧牧覺得好笑,有必要這麼冷酷麼?為什麼父親還沒有被通緝好似兒子和母親骯髒不堪,而詭秘的怎麼都摘不乾淨的父親卻好似清清白白無辜的很啊,丫丫個呸的,逆反罪就一起通緝好了?
這差別的待遇在哪裡啊,牧牧也沒聽說父親在什麼不得了的位置上,有什麼了不起的權利啊,想當年父親說白了就是平頭老百姓一個啊,母親才是高貴不可攀的聖女啊,怎麼一轉眼母親被通緝了,父親的罪竟然無人無人問津,連坐的排行榜都沒有上去,太匪夷所思了把,這大法院千斤重的法器在哪裡啊,天理在哪裡啊?
雖然匪夷所思,不過很難不這麼想啊。
意爾被抓住了痛腳,他也很不明白為什麼?但是意爾並不認同當時得到的答案,說什麼2個人並沒有實質的婚姻,鳳仙屬於非婚生子,所以那個男人不再通緝範圍之內,可是如果牧牧是直系親屬,那麼牧牧的直系親屬就是那個男人也是該死的,除非牧牧不是那個男人的親兒子。
是的,那個男人一直沒有被通緝,就連牧牧也不在通緝範圍之內,那麼大法院何必草擬那個逆反文案呢?讓這個重要的法器產生裂紋麼?
月發覺越扯越大,牧牧這簡直是在質疑自己的父親和當年的大法院的處理,再下去翻案都指日可待了把。“牧牧的想法甚好,白,你多了一件事情了,處理得下來麼?”
“我會竭盡全力的。”白恭敬地單腿下跪表示鄭重領命。
牧牧露出歉然地表情。
月苦笑了一下心裡明白主要責任在於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爾,不過意爾不是能力不足,也不是沒有氣量,意爾是背了一個沉重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