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會眼睛盯上您,在我那裡您至少可以安靜地養傷。”白眨著眼睛遊說這是不錯的選擇。
他們沒事做?大法院如此高等的機關盯著我幹什麼?可是牧牧沒有問,他知道問了也白問,因為他長得漂亮就是危險,人聰明就是危險的代名詞,和白狼吵嘴就是反叛性格,贏了白狼就是坐實了反叛,綜上所訴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叛逆。
倒黴成這樣,他想要遠離那個女人,最終的命運就是子承母業,來報仇了?
太侮辱我的智商了。
“放心,一經調查,白狼會替您澄清的,放心。”
白為什麼替我澄清,這不是代表認罪,他會犧牲來救自己?
牧牧憤憤不平“喂喂,是你們先招惹我的,我是無辜的,如果不是白狼殺死了臭水溝裡面所有的麻瓜,我也不會和他結仇。”
“我們調查過,那件事並不是白狼做的。”白解釋。
“那我第二顆紐扣呢?”牧牧突然轉移話題。
疑問這麼多,牧牧覺得很受不了。真心壓力山大啊。
白笑的高深莫測,“那個啊,是秘密。”
“我腿沒壞讓我下來自己走。”
“就是自己不能行走才能證明你傷的嚴重,所有你才會如此清白,如果可以您不可以承認您贏了。”
“你算的真精。”牧牧覺得氣結,打了一場硬仗,結果沒有變好,聰明人辦蠢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到底什麼情況?牧牧不敢反抗,如果不抓住這最後的稻草自己一干人等都要死得其所了,死就死了,關鍵是白死,冤死,死不瞑目的死。
“不,我想一下,這不對,要不這樣我反正是全球同性戀協會會長了,我娶一個笨蛋回家說明我沒有企圖,並主動背上這個包袱,你看呢?我們班上那個老鬼,傻乎乎的,我認倒黴養他一輩子。”牧牧心裡想著給自己狠狠一刀足夠明智了。
“玄鐵戰神的公子雖然花心但是絕不喜歡男的,而且這辯解太詭異了,如果您母親的事情被揭穿,幾萬張嘴都說不清楚把。”白慢慢地提醒。
牧牧都快暈倒了,是啊,我母親當時名花有主了那些名門公子還為她瘋狂,所以說自己跟母親的八字不和啊。
“白狼會解釋所有事情都由他引起,當然他會首肯自己是造成了巨大的破壞力魁首,放心,陛下要回來了,到時候您至少也會站在身邊,只有您對夜神陛下有好感,不管陛下喜歡還是不喜歡,您都安全了。”白笑的開懷。
牧牧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夜神陛下,這位真神真的被請回來了?
是啊,自己很牛逼,這個死罪只有真神才能洗脫,而白更牛逼,只有他能請的動真神。
這個人情欠的太大了。貌似讓自己還不起的賣身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