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針灸時,面對男人冷逸,也能條理清晰的對話。
若換成另外一個人,早已羞愧不已,哪裡還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不客氣,畢竟我收你診金,就需要治好你。現在有效果,我也非常高興!”
冷逸淡淡的聲音,在偌大的臥室裡飄蕩。
“唉,冷神醫,我能活下來,已經是佼天之幸。今天能夠看到姐姐,更是畢生之幸。以前,她是絕不會見我的,慶幸她終於想開了!”
蘇流星開啟了話匣子,跟他說了許多關於姐妹倆之間的事情。
但是,涉及到父母,家族之類的事情,她都有所隱瞞。
只是兩姐妹的感情變化,分分合合,多有曲折。
冷逸就好像是最忠實的聽眾,手中動作不停,不時給點回應。
“六年前,她給了我最緊張的七個億,度過家族難關。終於蘇氏一飛沖天,她卻再也沒有出現過。我每次來天州市,都希望她能找我。”
“今天,她終於出現了,我十分高興。晚上,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能讓她再次從手邊溜走。”
冷逸的針灸結束了,她都沒有起來的想法,依然在說著貼心話。
不得不提醒道:
“針灸結束了,你起來吧!”
說完,看了一眼,壓抑內心沸騰的念想,快速走到去,關閉房門。
不得不說,完美的女人,總會讓人心猿意馬,有所想法。
就如同剛剛,冷逸都忍不住要再碰一下。
走出房門,站在門口幾次深呼吸,才算壓下想法,緩緩向樓下而去。
下面還有房東姐姐呢。
“針灸完了?怎麼給我妹妹針灸需要這麼長時間?病情很嚴重嗎?”
看到冷逸下樓,蘇琉月臉上帶著質疑問道。
記得給她治療癲癇時,似乎只是幾分鐘而已,沒有用這麼長時間啊?
冷逸到過她的臉,微笑道:
“可不是嗎,她的病,可是號稱活不過二十五歲,天下無人能治的絕症?你不知道嗎?”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作為一起長大的姐姐,應該知道啊?
聞言,蘇琉月神色瞬間變了,眼睛瞪得溜圓,震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