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錦瑟華年誰與度
錦瑟年華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
“你們到底是誰?”還有一口氣在的守衛驚恐的睜大眼睛問道。
秦舒毫不心慈手軟的將劍插入那人的身體,血都飛濺到了秦舒的面巾上。秦舒冷冷一笑,“我是來取你性命的人。”
陸峰輿活動活動發麻的手腳,心頭疑竇從生。他順手從死人身上抄起一把劍,指著黑衣人喝道:“你們不是後軍的人,你們是誰?說!”
任錦夜慢條斯理地從懷中取出一方錦帕,細緻的將自己劍上殘留的血痕擦去,並不理會情緒明顯不穩定的陸峰輿。
秦舒早就看不慣陸峰輿,嗤笑道:“你也配問?”秦舒突然收了笑意,“剛才是我們救了你。難道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陸峰輿冷著臉拱了拱手,“剛才多謝二位。”臉上的表情卻明顯沒有多麼真誠,好在任錦夜他們本來就沒有太在意。
“不必。”任錦夜提著手中的劍離去,冰冷的眸子是如刀一般的鋒利。陸峰輿隱約覺得他的聲音彷彿在哪裡聽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認識你?”陸峰輿看著任錦夜的背影,忍不住出聲問道。任錦夜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向前,大步離開了。
在任錦夜與秦舒兩人走得稍遠了一些之後,秦舒按捺不住自己的不解問道:“他是陸國公的兒子,我們為什麼還要救他,讓他死在這裡不是更好嗎?”
“他現在還不能死,而且。”任錦夜頓了頓,“與我有仇的是他的父親,不是他。”
冤有頭債有住,他只用找與自己有仇的那些人就可以了,實在是沒有必要牽連對方的後代,冤冤相報何時了。
秦舒暗自嘟噥了一句,“你這麼想,可不代表別人都會這麼想。”陸家與年幼的任錦夜也同樣無冤無仇,卻非要至他於死地,這又該怎麼算。
“還愣著幹什麼?”任錦夜回頭看秦舒還站在原地,便催促了一句。秦舒急忙跟上,“來了。”
京兆尹一進金州城就被南宮落不像埋伏的人層層包圍。別說是看見陸峰輿的影子了,連個能喘氣兒的活人都沒見到。
京兆尹心裡別提有多著急了,簡直就像在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雙手難敵四拳,更何況他面對的是這麼多武器裝備都堪稱精良的南相士兵。
京兆尹暗自哀嘆一聲,隱隱覺得自己能性命,可能要交代在這裡了。都到了這個份上,心裡說不埋怨陸峰輿也不可能。
一個晃神,後背就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突如其來的疼痛如潮水一般席捲了他的後背,沿著血液折磨著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
他甚至還來不及發出一聲痛呼聲,便感覺到胸前傳來異樣的感覺。低頭去看,一柄長矛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
京兆尹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堪重負的抖了抖,身體沿著長矛順勢滑下。看清了手持長矛偷襲他計程車兵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