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錦夜很清楚的感受到亦悠的身子驟然一沉,任錦夜急忙低下頭去看她有沒有事。
令狐與看的一驚,心中生疑,不解的自言自語:“這個山匪怎麼會如此在意一個還尚未過門的壓寨夫人?”莫非,他們以前就認識?
令狐與不知怎麼地,就突然想到了陸峰輿那日說的那番話。懷疑的目光總是不自覺的落在了亦悠和任錦夜二人身上。
“等一等!”令狐與突然喊住了已經邁開步子正準備走遠的任錦夜。任錦夜頭也沒回的問了一句,“有事?”
“我過去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令狐與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好像在見過似的。
任錦夜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聲音一字一句的傳到令狐與耳中,讓令狐與對於他的這個回答,甚至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
“見過又如何?沒見過又如何?”直到任錦夜要抱著亦悠走遠了,令狐與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追了上去。
怎麼能讓別人在自己門口,發生這樣的事情。若是真讓一夥山匪在他令狐與自己的地盤上搶走了和親公主,這豈不是奇恥大辱?
令狐與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今天就是付出再多的代價,也不能讓他輕易把人帶走。
“你想怎麼樣?”任錦夜彷彿聽見了令狐與的心裡話一般,不疾不徐的回頭問道。那目光看的令狐與頭皮一顫,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上。
“這人你恐怕不能帶走。”令狐與扯了扯嘴角,“你可得要想清楚,娶了她你就等於是和南相龜茲兩個國家的敵人了。”
任錦夜無所謂的聳肩,斜眸瞄了他一眼,問道:“說完了?”說著又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去。
令狐與看了看此時毫無防備的任錦夜。打算趁任錦夜不備,對任錦夜下殺手。既然對方比他強,那也就不用手下留情。
好在任錦夜早有防備,抱著亦悠一個靈巧的轉身,完美避開了令狐與手中短小鋒利的匕首。
在心絞痛的作用之下,亦悠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呼吸也變得越來越不順暢。任錦夜輕輕將亦悠放了下來,開始活動手腳。
令狐與眼見著方才一擊未勝,急忙想別的辦法。換了大刀又殺了過來。任錦夜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令狐與放大招。
任錦夜一伸手,就隨隨便便的處理掉了身邊圍上來的龜茲侍衛。令狐與幾次想要偷偷靠近亦悠,卻都被任錦夜發現了。
任錦夜輕而易舉的四兩撥千斤,將令狐與整個人都狹制住了。突然聽見坐在牆角的亦悠發生痛呼聲。
亦悠的面容看上去十分蒼白,兩人對視一眼,手裡的動作紛紛慢了下來。兩人同時蹲了下來,“你沒事吧?”令狐與與任錦夜異口同聲的說道。
亦悠痛的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能搖搖頭。可鬥痛成這樣了,還怎麼可能沒事呢?
任錦夜懶得在與令狐與消磨時間,抱起亦悠施展輕功,幾個跳躍就不見了蹤影。其餘的那些山賊也都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