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比,賭注~變一下,人質換我來。”唉!完蛋玩意,自己明明受了傷,你這意思不就是許自己給他嗎?
這下旁邊的太醫說話了:
“幾位先別吵了,這叫我來是什麼事情啊?”額……還有太醫呢!見那雲毅說:
“給這位瞧瞧,看看有什麼病!”太醫點點頭,我坐下,見他拿出來了一個手枕放在桌子上,我將手放了上去,他又取一塊絲巾,蓋在我手上,開始切脈,眾人也都望著這裡,這時我開口:
“你只需告訴他我有沒有風寒,至於其他若是多言,憑我公主的身份,你玩不起。”這時*裸的威脅,他點點頭,
“我看這位姑娘的病怕不只是風寒那麼簡單了。”一語間眾人啞言,清兒更是傷心不已,很快要開始流眼淚了,我向太醫點點頭,向另外那兩人說:
“此外是我的隱私,我說過和雲將軍比,我會比的,賭注不變,你們稍後。”見木松想說些什麼雲毅拉他離開了,
“太醫請說,我此外還有什麼不適!”見他們離開,我於是問,見他說:
“除開偶感風寒以外,我覺得你的右腳也有輕傷,把脈時覺氣血不通啊!此外怕是落下病根啦!受不了寒,輕則咳嗽,重則咳血,危及生命啊!”我又問他:
“可有什麼辦法緩解?”我沒問他根治,這要根治怕是不行,他於是給我寫了兩張方子,
“這張每七天一次,根治達不到,但危及性命絕不會發生,這張方子,咳嗽的時候喝上一杯即可緩解。”清兒去接過方子,臉色比之前好看了些,我離開座位,將清兒拖到另一邊坐下:
“此外還有這位姑涼,連著一起看了吧!免得再走多餘的路。”他點點頭,清兒卻是有點懵,我向她說:
“我早就發現了,你個傻瓜。”她只好低低頭,見那太醫又是同樣的步驟,
“這位姑涼受的是內傷,調理了很久,可這方子似乎不大對,敢問之前大夫給你的方子可還有。”清兒點點頭,拿出一張方子,又見那太醫說:
“這,唉!是張調理氣血的方子,怕是不行,這藥停了吧!我再予你開一張方子,這藥你停後三天可服,連續一月餘就可痊癒了。”見他去開方子,我拿出來了一錠白銀:
“今日真是多謝太醫了,為我倆看了病,這個不成敬意,還望您收下,另外,可不可以不與其他人說起我們的病情。”見到他直直地推掉了我的銀子,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要,還有啊!作為一個大夫,為你們的病情保密是我的職責,俗禮也不必了,見你沒有公主架子也是比其他那些個找我看病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