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走了一段距離我突然覺得有寒風吹來,
“咳咳咳咳咳咳”,我這一咳三人於是一致要求我回房,
“我就說嘛,小姐傷沒好全,少兜點圈子。”檀兒於是開始吐槽,清兒於是開始自責:
“我本想著小姐這幾天悶壞了,該多走走,沒想到這寒風今年刮的如此早了,小姐可別感冒了,都是清兒的錯。”小叄子於是扶著我,我笑笑:
“清兒你別自責,是我自己想多走走,我記得去年可沒有這麼羸弱,想必是一段時間沒練武的緣故,看樣子不能荒廢了啊!”只見對面楊媽媽走來了,手裡端著的是薑湯,
“你們幾個都快過來,喝些薑湯,這似乎今年寒潮來的早了些。”我們一群人熙熙攘攘進了屋子,喝罷薑湯。
“楊媽媽,我能問件事嗎?”我用手巾擦了擦嘴巴,望著她問,只見楊媽媽點點頭,
“小姐儘管問,媽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旁邊幾個也都豎起了耳朵,
“楊媽媽,要我說,我之前也就多聽了些關於孫胡文肖莫家的事,這雲家?我好像沒聽過啊!”楊媽媽搖搖頭嘆口氣,
“不過是老套故事,功高蓋主,兔死狗烹,想當初前朝到了衰敗時,周邊的勢力都是蠢蠢欲動,信奉當今那位的沒有多少人,可這當時雲家家主雲肅與當今那位是好友,知道他有鴻鵠之志,自己卻是個有勇無謀的人,雖能上陣殺敵,卻不能治理朝綱,於是便答應幫他打下江山,封他做個大將軍即可,這半壁江山算是雲家打下來的,信奉雲家的不在少數,當今那位自是不能叫別人搶了自己的風頭,尋了個欺君犯上之罪,貶他的一干子孫去了邊境,其實也不過就是在打仗時沒上報自主行動了,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本沒什麼事,卻被有心人設計了,最後結局不過是雲肅氣不過遺憾而終,他的妻子一年後隨他而去,而云霄,雲肅的長子帶著一干人去了邊境,這勝仗也不是今年才有的,也不知這又把這一干人招回來做什麼?”這門是關的嚴嚴實實的,聽的人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說的人也是輕聲細語的,聽完我笑笑,不說話,還能招他們回來做什麼,不過就是安定朝局,此等要用他人時給顆蜜棗,不要用他人時便一腳踢掉,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做法實在讓人氣憤,
“今日在這裡聽到的話可不要告訴別人了,也不要隨便和別人說,說出去可都是殺頭的罪名,你們可清楚。”對於楊媽媽我沒有這麼多的擔心,但對於這另外三位我用眼神語言都暗示一遍,見他們點點頭才放下心來。
我這卯時起床的習慣倒是沒變,穿起了以前的黑衣裳,回憶起以前的劍決,在那園子裡耍了一番,卻發現還是忍不住要咳嗽,想必是落下了病根,傷了心肺,
“哇塞,好帥啊!”在我忍住咳嗽之際,小叄子和檀兒來了這麼一句,只見清兒仰起頭走到我身邊:
“那是當然了,我們小姐可帥了,絕對不輸這皇城的男子。”這時見到門口的護衛來到這裡,
“小姐,外面一位自稱文墨玉的公子說,特來拜訪。”文墨玉!理應他不知道我在哪的啊!
“小姐,這墨玉公子還是要見的,對吧?”清兒這樣問我,我卻是不知道,唉!
也沒理由不見,
“邀他去前廳,我待會兒便來,好茶,好點心招待著。”隨即就又去往自己的房間,叫清兒和檀兒為我換了身衣服,換了個髮飾,藍色的長袍盡顯書生氣,木簪束髮盡顯精神,
“要墨玉你多等了,我這剛去換了身衣服,見你不能潦草了些。”墨玉放下茶杯,
“我只想見見你,多等等又如何,快來坐下吧!”他見著我有著笑容,我卻是有些心虛,坐下後便開始道歉:
“那日,我差點就真的殺了你父親我應該明白,不管如何說他也是你父親,這如今再見你可就只有愧疚了。”墨玉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