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用了一個更非人的回答:
“對!就是見情郎去了,這也輪不到你管吧!”我笑了笑,卻見他神情漠然,不知道何時就換了這一副不喜不悲的表情,我只好停下了笑:
“我的意思是我啥也沒幹,就無聊在當鋪坐了會。”不得不說自己真不會撒謊,撞牆,撞牆,
“只是無聊坐了會,可你坐的地方也太巧了點,我記得,那是我們以前在夜行局,你領月銀的地方,我看你是渾渾噩噩失了心魄。”這略帶怒氣的樣子使我又呆了呆,說了這麼老半天,發現我們肯定都是愛著對方的,只是他有他的不甘和計謀,我有我的不願和猜忌,到了最後不說話,不說話,但又不尷尬,好似很安心,困困困!
第二天我摸摸腦袋,昨天少主是怎麼走的?忘了,我怎麼睡著的?忘了,唉!
我怎麼能放心一個男人大半夜在我的房間裡呢?一拍額頭,肯定又是那啥破竹香,有啥安神的作用,算了,算了,正事忙完再說,反正我又沒少什麼,嗯!
不禁覺得這思想若是被山下的那些個良家婦女聽到了指不定被怎樣嫌棄。
那我來讓文淵自己選擇自己的死活好了,我也不用那麼糾結。到了文府,引我進門的人是點頭哈腰,就跟我是他祖宗似的,想必昨天被文墨玉教訓的不輕,看樣子不用我告狀了,可這對我點頭哈腰的人誰知道他背過去會怎麼罵我呢?
從正門進,到了正堂,只見那坐著人還真不少,大房沒了,這個二房三房四房什麼的也是圍了一大桌,還好我戴著竹笠面紗,要不然臉都得被他們看出洞來,
“無味,你來了,快來人,接過無味小姐帶來的禮物。”先開口的自然是文墨玉了,我環顧四周,竟沒看到文墨玉的孃親,其實這種情況出現也對,我不應該這樣驚訝才對,
“小女子無味見過文大人,見過各位,小女子我是山野粗鄙之人,沒什麼好貴重的禮物送,於是尋了這野生蜂蜜來,做這粽子的調味也是極好的,小女子我無親無故的,這五月初五,想來拜訪下文公子的母親,來叨擾各位實在罪過,還望各位原諒。”這話講的怪彆扭倒是怪彆扭,但也很是中聽,我可不常講這樣的話啊!
沒摘下面紗表明我還有戒心,眾人都不說話,文淵叫人將蜜蜂收好放在一旁,道了幾聲謝,這才沒讓氣氛尷尬了下去,眾人才開始說話,什麼有心了,禮輕情意重,好聽的話一大堆,特別是那最最年輕的一位還拉我坐下,然後文墨玉開始向我介紹,
“這是我……”我一一陪以笑臉,心思卻早已經飛走了,昨天那簪子和那一錠金子哪去了?
他帶走了?那為什麼要先給我又拿回去呢?肯定是怕我真把它當了,唉!
嗯?怎麼會這樣,我明明不該在意才是,瞄了一眼文淵,發現他旁邊沒有人保護,那那些金衛是暗中保護了!
這時文墨玉在我耳邊說了一句:
“你怎麼魂不守舍的?”我搖搖頭,摘下了竹笠紗,輕聲說:
“人太多了,而且都不認識,要我說我也還真是唐突了。”他也小聲的說:
“沒事,我坐你旁邊,不緊張。”那淺笑,讓我散了散莫名其妙的緊張,說話間文淵叫了聲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