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個孩子不能讓他出世!”看著我舞扎,一旁的骨嬋喊道:“邪胎,這孩子本身就是個邪胎。”
“額,骨嬋你說啥?”我疑惑的問道。
“這個女人肚子裡懷著的是個邪胎。”骨嬋重複著說道。
“你說的那個意思是,就是剛才的那個邪物不鑽進去,這女人肚子裡原本懷著的就是一個邪胎?”我疑惑的問道。
“嗯嗯。”骨嬋湊到了我跟前指著女人的胸口說道:“陽世間的女人懷陰胎,會在胸口顯現一個黑色的印記,要是懷了邪胎,那就會顯現一個紅色的印記。”
聽了骨嬋的話,我低下頭一看,可不是咋地,在女人的胸口部位,隱約的呈現出來一個銅錢大小的紅色印記。
印記不算太清楚,卻也是能看得出來。
“這…這女人被邪物給佔了身子了?”我很無語的說道。
“你們爺兩個,給我進來。”我衝著一直堆在門口偷著往屋子裡看的爺兩個,喊了一嗓子。
“說,你家這都是咋回事?”我問道。
“這…你們是啥人啊,這個人可不能死在我們家裡啊,那要是死在了我們家裡,他師傅來了,我那兒媳婦就沒得救了,整不好我們爺兩個還得吃官司。”老頭一進屋,指著地上的男人說道。
男人已經死了,整張臉都讓他自己給抓沒了,黑色的濃汁迸濺了一地。
“那個不用你管,他師傅來了有我們呢!”我說道:“再磨嘰我們可就走了,你們家就等著死光光吧!”
“我們家所有的怪事,都是我在自己的地裡挖出來一塊長條的石頭,引起來的。”老頭驚懼的看著我,說起來了整件事情的原委。
老頭姓羅,年輕死了老婆,守著一個兒子過日子。
苦巴苦夜的熬著孩子大了,給娶了一方媳婦,家裡有了女人,這才又像個家樣了。
要說這人啊到了該出事的時候,那是想擋都擋不住。
就在三年前,這老羅頭在自家地裡幹活的時候,就挖到了一塊純白色的大石條。
大石條半透明狀態,寬下能有一尺半,長下能有一米多。
老實巴交的老羅也不知道這是個啥物件,伸手試著抬了抬,還挺重。
於是也沒在意,就把石條給扔到了一邊接著幹活。
等著天黑回家了以後,就跟著自己的兒子媳婦,叨咕了這件事。
兒子一聽,眼睛一亮,就拉著老羅頭到地裡去看看去。
他說要是一塊玉石,那老羅家可就發財了!
老羅頭一聽直搖頭,這自己窮一輩子了,哪裡會有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