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大魔頭說的對啊,自從這巨靈神樹現世了以後,這各路的邪靈都出來現身了!”我感嘆的說道。
“少爺你那意思是,這個也是一個邪靈,也是奔著那財寶來的?”聽了我的話,老鬼詫異的說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那棺材板子本身厚重又沉,幾根草繩就能捆起來,被一個小白人輕鬆的背在背上,這正常嗎?”
“對啊!”聽了我的話,這老鬼一拍大腿說道:“我就覺得哪裡不對勁,還說不上來。”
“這也就是說,這棺材板子是願意跟著這個人去的,根本就不是這個人在背棺材板子。”
“嗯,等到了他家,一切就都明白了!”我點點頭說道。
“夫君,我要那個孩子。”骨嬋上前摟著我的胳膊說道:“我不管著剛才那個是啥,反正我是要定那個小丫頭了。”
“我要讓她做我的女兒,撫養她長大,管你叫爹。”
聽了骨嬋的話,我苦笑了一下,拍了拍骨嬋的手背。
骨嬋的心思我明白,白家由於壇主定下的規矩,那是代代的單傳。
做為白家掌門夫人的骨嬋,卻由於我跟貓王的一段孽緣,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她嘴上不說,那心裡肯定是苦的不行了,所以一見到剛才的那個小女孩,母性氾濫,就喜歡的不得了了!
“夫君,我說的話你聽沒聽著啊?”看見我不吱聲,這骨嬋緊追著問道。
“我們先看看再說,要是可以,隨著你的意思就是了。”我敷衍的說道。
“嗯嗯。”一聽這話,骨嬋樂了,大嘴巴照著我的臉上就“吧唧!”了一口。
“前邊就到了,小心村子裡的狗,都兇著呢!”男人說道。
放眼望去,村子不是很大,稀稀落落的坐落了能有一百多戶人家。
家家都是大院牆,紅專綠瓦的大磚房磚院套子,看樣子過得都挺富裕的。
村口的位置孤零零的佇立著一座小樓,小樓單獨的在那裡,看著很是孤單。
周圍一片的荒草,院落也有些的破敗,有幾處的院牆已經坍塌落敗。
看著裡邊影影綽綽晃動的鬼影子,我隨口的問了一句“這個樓房是誰蓋的,咋不住了呢?”
“死光了!”男人應聲道:“原來是我們村支書蓋的,那是一個有錢的主,可惜啊命不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