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曼曼身後弱弱走進總經理辦公室,只見老闆桌前的權鬱在認真畫圖紙,像是沒察覺到我們進來?
老李立馬給我們做個噓聲的手勢,示意新老闆在認真工作,別驚擾他。
這個馬屁精!
我們只得輕手輕腳走到老闆桌對面的沙發坐下,安靜等待新皇忙完後再發號施令。
悄悄瞅了一眼,權鬱今天的造型很乾淨,彷彿又回到那天小樹林裡純情弟弟的形象:整齊的白襯衣配黑白相間的斑點小領結;加上一頭韓流十足的金色短髮;帥氣陽光、時尚大方,又不失職場風範。
難怪公司的女孩說他會穿衣服,不得不說,權家兩貨都是天生的衣架子啊!
可,某死男人好像不怎麼愛打扮哦?
身邊的曼曼一直微笑看著前方低著腦袋的新皇,時不時還調整坐姿,儘量擺出含蓄的S型。見她又在偷偷拉低胸口的衣領,我真想問,唉,你累不累?
左邊單人沙發上的老李斜了曼曼一眼,嘴角一絲譏笑。
老孃懶得看他們,低頭拿手機玩朋友圈,以掩飾內心的不自在。
某死人的朋友圈最他媽無趣,除了分享老孃看不懂的時事評論文章外,屁都木有!
權鬱的我已不屑於去看……
好吧,是不敢看。
米粒的朋友圈一如既往,都是些“一個人喝咖啡,沒人陪著的下午,看書也覺得有些孤單”“今天游泳課受傷了,膝蓋好痛哦”之類的自拍照和裝逼話。
方少陽的朋友圈沒有更新,一如既往在米粒的朋友圈裡點贊互動:
陽:“磕傷了?沒事吧?”
粒:“沒事,小傷而已,謝少陽哥哥的關心。”
至於我自己的……
唉,從那晚初夜之殤後,就再沒訊息更新。
屋內,時間就這樣在沉默中一點點流逝,能感覺出老李和曼曼都有些尷尬,因為權鬱始終不抬眼,也不發聲。
幾分鐘後他終於開口,卻是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手中的畫筆沒停:
“那個誰?李斌!叫張妙涵進來,有事你們自個兒商量,不用管我!”
好沒禮貌!
老李四十多歲,你一個研究生剛畢業的小屁孩居然直呼他名字?
可老李似乎也不介意,屁顛屁顛的出去叫那什麼張妙涵了。
對了,張妙涵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