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盯著窗外一直瞧到了天亮,精神極為疲倦,那扇門卻始終沒有開啟過。
米爾聽見了房門外發出來細碎的腳步聲,還有三人愉快地談笑聲。
米爾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睡覺,他現在已經疲憊不堪了,睡意襲來,趴在地板上便鼾聲響起。
克里斯帶著瑞麗和瑪蒂爾達站在了米爾房子的門口,然後禮貌性的敲了敲門,他忽然忘記了房子的窗戶是可以直接進來的。
克里斯從窗戶那邊進了房子裡,用鼻子嗅了嗅未散發掉的酒氣,緊接著,他輕輕地邁著腳步去開啟房門。
當瑞麗和瑪蒂爾達進門的那一刻,她倆同時瞧見米爾此時正睡在地板上,瑪蒂爾達瞅見米爾身邊髒亂一團,不慎發出驚呼。
瑪蒂爾達說:“我的天哪!馬丁和文森不是在照顧愛德華先生嗎?為什麼他還會睡在地板上?”
瑪蒂爾達十分擔心米爾,如今的米爾處於病態,如果睡在地板上再次生病的話,那麼他的命可能會隨時終結。
尤其是瑞麗,她聽到了瑪蒂爾達話後變得非常惱火,她急匆匆地去樓上要去詢問進入夢鄉的二位。
“親愛的妹妹,你簡單的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去將米爾抬到沙發上。”克里斯吩咐說。
瑪蒂爾達點了點頭,然而在她收拾的過程中,她聽到樓上的瑞麗對馬丁和文森發火,甚至是大聲吼叫,她聲音的穿透力,擊落掉了房樑上的幾片黑色的灰塵。
瑪蒂爾達詫異的望著坐在沙發上的哥哥,她問:“哥哥,瑞麗小姐為什麼會發如此大的火氣?”
“毫無疑問,米爾是他們的長官,瑞麗昨晚不是說了嘛,她現在是隊長,她是在履行隊長應有的職責。”克里斯用背部倚靠著著米爾的身體說:“不過,他倆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竟然讓自己的長官睡在地板上,換做是任何人都會發火的。”
瑪蒂爾達索性不在管瑞麗小姐的怒吼聲音了,任憑她發揮,藉著她聲音,自己還能收拾的稍微快一點。
“對了,哥哥,咱們需要給愛德華先生僱一位女傭了。”瑪蒂爾達忽然想到說。
克里斯點了點頭說:“是的,可以,我可不想瞧見我的妹妹沒日沒夜的操勞著。”
克里斯望著瑪蒂爾達的背影,她正在收拾著兩把椅子上的酒杯和酒瓶,以及少許的殘留物。
自己的妹妹可是法蘭西的貴族小姐,在未來的某一天她竟然會在這兒勤勞的收拾著家務活兒,還是個男人的房間。
他很想知道瑪蒂爾達每天都在想些什麼,作為哥哥的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去追問,只能透過瑞麗來與她溝通,交流。
他極力的接近和討好瑞麗也是為了瑪蒂爾達,他可不想在瞧見瑪蒂爾達在某個角落裡偷偷地抹著眼淚。
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才能瞭解,這樣一來,他可以置身於度外,可以更好的去調查謀殺的線索。
沒過多一會兒,文森和馬丁低沉著腦袋走下樓梯,無精打采的,瑞麗小姐站在二樓掐著腰,努著嘴巴,像極了潑辣的婦人模樣。
文森和馬丁陸續地朝著克里斯和瑪蒂爾達打招呼,隨後他倆便離開了米爾的房子,去往新房子的方向。
“噢,親愛的瑞麗小姐,馬塞納小姐可從來不像你這樣亂髮脾氣。”克里斯望著瑞麗說。
克里斯接著說:“這麼多年她只在警署裡發過一次脾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