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讓你回法蘭西,對嗎?”米爾也坐在了船的邊緣,坐在了他的對面,看著他說。
他面露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我胡亂猜的。”
“你太了不起了。”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他觀察著米爾的臉和眼睛,從來沒有在新奧爾良上見過如此英俊的男人。
“米爾·愛德華。”
“愛德華?”
“你是聯邦新上任的愛德華偵探?”他感到不可思議。
“是的。”米爾說:“我剛上任沒幾天。”
“我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你,在新奧爾良。”他好奇的問:“你住在哪?”
“法蘭西區,一個不起眼的房子裡,我是後搬過來的,之前不在這兒。”米爾講述著自己的故事:“都是因為她我才來搬來這兒的。”
“她美嗎?”
“美極了,等同於你眼中的她。”
那人忽然笑了笑,覺得米爾的說話方式極為有趣:“貝奇·雷克,這是我的名字。”
“你在這兒居住多久了?”
“大概有十年了。”
“你經歷了那場大火?”貝奇說。
“是的。”米爾沒有多說任何的話。
貝奇的腳在水裡動了動:“那簡直是一場災難,將法蘭西區燒的一毛不剩。”
“是啊,很多人認為那不是一場自然災害,就像你認為的暴風雨一樣,是有人操控的。”米爾感受到了貝奇那種荒誕的想法。
“我同意你說的。”貝奇終於在破船裡站了起來,然後弓下腰用手試探著水的溫度:“我們有共同的觀點。”
他說:“愛德華偵探先生,我需要給你一個建議,晚上最好不要來在這兒四處走動。”
米爾望了望他那憂鬱的神情,還有飄忽不定的眼神。
“你說的是幽靈嗎?”米爾問。
“你知道這事兒?”貝奇意外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呢。”
貝奇不知道是從船部的什麼位置掏出來一雙鞋,是一雙有些華麗的鞋,與他現在的穿著打扮一點都不符合。
“我見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