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米爾輕點一下頭說:“這都是意外。”
“難道你是情婦所生的?”
米爾停頓了一下 :“啊...算是。”
“不,米爾,你沒有說實話對嗎?”
“這個我還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我也是個貴族。”
“這我知道,公爵的頭銜要比愛麗娜的父親的頭銜高一個等級。”卡爾問:“如果沒有男人,你的家族會發生什麼?”
“不在享受公爵的所有一切,被排除在外了,那是一個沒落的象徵——血統。”
米爾沒有將最後的一個秘密告訴卡爾,不管彼此是否存在可靠的信任,他都不能說。
“這個詛咒簡直太荒唐了,米爾。”卡爾不可置信的說:“雖然我不是貴族,可我知道貴族象徵著什麼,意味著什麼。”
“你是善良的,對嗎?”卡爾十分膽怯地向前邁了一步。
他還是擔心米爾的眼睛在一瞬間開始變化,呲嘴獠牙地半蹲在地板上朝著自己怒吼,展示著最兇狠的一面,或者是耍耍狼人特有的威風。
“當然。”米爾反問他說:“難道我也是像奧馬爾那樣,也是個充滿罪惡的傢伙嗎?”
“不,我相信你,從那場大火就證明了一切,你當時拯救了很多人。”
“而我想要問的是,你擁有了傳說中的狼人擁有的能力,這一點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米爾從卡爾的目光中瞧見了疑惑,充滿了一種前所未有顧慮:“我可以打消這個念頭,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據說狼人都有一種自愈的能力。”米爾從案臺上抓過來一把刀:“塔位元先生,我可以驗證。”
“不,米爾,那僅僅是一種傳說。”卡爾想要阻攔他,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米爾輕輕地揮舞了一下右手上的刀,沿著手臂狠狠地劃了一個長長的傷口,鮮血瞬間大量湧出,順著他強壯的手臂順流而下,手臂由冷即熱,汗水幾乎浸透了全身,他咬著牙強忍著疼痛說:“塔位元先生,你可以觀察,也可以掏出懷錶計算著時間。”
“你沒必要這樣做!米爾!”卡爾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傷口上,同時耳朵裡聽見滴答滴答的聲音,由此可見,傷口並未立刻癒合:“米爾!我去給你找點東西包紮傷口!”
“它們都被你放在了什麼地方?”
“二樓,床底下。 ”
米爾邁著緩慢地步伐,向前走了幾步,血液彷彿已經止不住了,他的眼睛呆若地目視前方,身體十分虛弱地靠著牆,然後順著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癱在那兒,從感受到肌肉組織斷裂的痛,直到手臂感到麻木期間,米爾發出了數聲重重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