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感覺身後好像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好奇地扭過頭,瞧見一直貓老老實實地蹲在那兒直視著自己。
雅克從西比拉的眼神裡感到了兇狠的殺意,這令他毛骨悚然,他不安分的手將杯子立即房子了案臺上。
“這隻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問著盧西亞。
“貓?什麼貓?”盧西亞側著臉瞥了一眼雅克,然後她望向廚房的門口,淡然道:“我不知道,神父沒有這隻貓。”
“是嗎?”雅克不太相信:“它總是盯著我看,看得我後脊背有點發涼。”
“你能確定嗎?盧西亞。”
“當然,神父的家裡不僅僅有我一名僕人,還有其他三位,你可以去詢問她們同樣沒見過。”盧西亞一邊說一邊示意著西比拉,要告訴她自己沒有任何危險。
西比拉逐漸地變得乖巧了許多,於是它舔了舔毛茸茸的爪子,靜靜地趴在那,眼睛轉向另一端,選擇用耳朵聆聽。
“你瞧,雅克,它多可愛。”
“好像是。”雅克琢磨了一下:“我似乎從不討厭這東西,剛才我已經感覺到了,它對我有敵意,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雅克又搖了搖頭,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仔細地觀察著它:“盧西亞,這是你的貓嗎?”
“不,不是。”盧西亞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我是奴隸,怎麼會養貓呢?”
“倒是遇見過一些流浪貓,與它相比奸詐了許多。”盧西亞繼續說。
雅克點了點頭:“是的,我也有過類似的遭遇,剛開始與它一樣,存在著敵意,存在著戒備,當你隨意餵它們點吃的時候,就會變得依賴,甚至是變本加厲。”
“這與新奧爾良上的那幫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他們不懂得感恩。”
“那幫人?”盧西亞說:“雅克,這些話一點都不像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我只是在說些事實。”雅克說。
“雖然我沒有與你同樣的遭遇,但是我很同情你。”盧西亞緩緩地走向西比拉說:“雅克,我希望這隻貓可以治癒你,包括一切。”
“包括你嗎?”雅克忽然問。
“什麼?我嗎?”盧西亞攤了攤手:“雅克,這可是在神父的家裡,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從前的治安官了,我指望不了你什麼。”
“你在偷聽我和神父之間的談話?”雅克猜測著盧西亞的真實身份,冷著臉問。
“這很正常,雅克,我是神父的女僕,並且我告訴你的是,我不是有意的偷聽的,我當時就在邊上。”盧西亞理直氣壯的回答說。
雅克湊到了盧西亞的身邊,輕聲說:“不對,你離開了一陣兒,這些話我是在後來告訴神父的。”
“好吧,我不想解釋。”
盧西亞說完,準備要抱起西比拉,在盧西亞的背後突然傳來了一句話:“喂!別碰它!”
“抱歉,朱聶耳先生,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寵物。”盧西亞被文森嚇了一跳,立即站起來,朝著文森深鞠一躬。
“盧西亞是嗎?”文森笑了笑說:“你別在意,西比拉比較討厭陌生人...”
文森差點說出來西比拉討厭與馬丁相同的膚色的人,不過,這句話讓他嚥到了肚子裡,他擔心會讓盧西亞感覺自己是在歧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