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忘帶鑰匙了。”李志楷一臉歉意地對鄰居說。
“沒帶鑰匙就去外面賓館對付一晚上，有什麼事明天白天再說嘛。”
“好的，我知道，打擾您了。”
打發鄰居走後，李志楷拿出手機撥打柳彎彎的電話，卻顯示對方已關機，很顯然不願意接他電話。
李志楷收好手機，也沒去外面住賓館，拿出一支香菸點燃塞進嘴裡，坐在樓梯口的臺階上，吞雲吐霧，一遍又一遍地抽著。
月落日升，朝陽放出萬丈金芒，點亮了一大片世界。
柳彎彎起床後，穿好衣服，第一件事就是來開門。
一見李志楷正坐在樓梯間的臺階上，腳下堆了密密麻麻的菸灰和菸蒂，柳彎彎錯愕之餘，眉黛皺了起來。
“你在這裡呆了一夜？”
李志楷用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看了看她，反問：“你覺得呢？”
柳彎彎被他的眼睛嚇了一跳，腳丫往後退了兩步，嘴裡嘀咕著：
“都知道去外面找女人打牌了，居然不知道去小區外面開賓館住？呵，活該你在樓梯間熬一晚上。”
李志楷懶得跟她說話，起身越過她進入屋內。
柳彎彎關上門，看著他那有些邋遢的背影，忍不住數落他。
“看看你自己，成什麼樣了，好好的跟那個姓袁的混什麼，他就是個……”
“你嚷嚷夠了沒有？煩不煩啊！”李志楷忽然轉過身大聲呵斥道。
柳彎彎一愣，然後插著腰氣急敗壞地瞪著他。
“好你個李志楷，你吼什麼吼，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吼？當初可是你死皮賴臉地求我做你女朋友，還說你願意給我當修勾，永遠不會朝我發火的，這才過了多久啊，你就變了！”
李志楷目光閃爍了幾下，沒有反駁。很顯然他之前對袁澤和張煒撒謊了。
李志楷哼道：“結果，你就真的把我當狗看？不，連狗都還不如，至少狗你還能抱在懷裡，但我呢？我作為你的男朋友，連他麼牽下你的手，你都不願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柳彎彎也有些心虛，嬌哼道：“我說了，結婚之前不許，但結婚之後隨便怎樣都行。”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結婚？”
“之前不都約定好了嗎？三年啊！”
“三年？”
李志楷一陣冷笑，別說三年了，現在還不到一年，他就快崩潰了。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