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有些緊張的看著洞天環,問左老頭:“這不會是毒氣吧?!!”
“狗屁毒氣!”左老頭沒有捂鼻子,直接聞了聞,滿臉疑惑的說道:“這好像是活人的血味兒,比脈門流出來的血味道要重,應該是心血吧.......”
我聽見左老頭這話,一愣一愣的看著他:“這你都能聞出來?”
“廢話。”葛道士插了一句,壞笑道:“這老東西是出了名的狗鼻子,聞啥都能聞出個所以然來,有他聞不出來的麼?”
“你拿老子當狗啊?”左老頭一瞪眼。
葛道士促狹的笑了兩聲,說,哪兒能啊,我這是在誇你呢!
“這裡面為什麼會有血腥味啊?”我問了左老頭一句,有些納悶,心說玉石又不是什麼邪門的東西,不該有這麼重的血腥味啊.......
“這是法器,不是普通的玉器,有點奇怪的地方,也是可以理解的。”左老頭解釋道,往洞天環上掃了一眼,搖搖頭:“估計這玩意兒被煉出來之後,那些先生都是拿人血來養著它的,希望藉此來培養洞天環的靈性.......”
“能充當不老山的鑰匙,這點就足夠了,還想要什麼靈性?”葛道士陰陽怪氣的說道,似乎對於那些古代的術士很是不屑:“一幫沒頭腦的東西,真他娘夠貪的。”
話音一落,葛道士便從兜裡摸索出一張黑色的手巾來,看著上面繡著的山水畫,感覺還挺有意境的。
“看好了啊,別說老子動手腳。”葛道士說著,便把手巾遞給了左老頭。
左老頭當時壓根就沒接,隨便瞟了一眼,就點點頭:“趕緊的吧。”
葛道士嗯了一聲,把手巾攤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將手掌探入了鐵箱內。
不得不說,在那個時候,氣氛已經凝重得不像話了。
別說是當事人葛道士了,就是我們這些圍觀群眾,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連呼吸都暫時屏住了。
我們拼死拼活的從南方一路殺到大西北,為的可就是這個寶貝啊!
想起這一路上我們所經歷的事.......
說真的,我都感覺有點像是如夢初醒,彷彿那一切危險都是一場虛幻的夢。
“呼.........”
葛道士滿頭冷汗的握住了洞天環,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其從鐵箱裡拿了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葛道士不敢分散半點注意力,目光一直都定在洞天環上,眼睛連一次都沒眨過。
直到將這件法器從鐵箱中取出,他這才顯得輕鬆一些,臉上也有了笑容。
“搞定!”葛道士咧了咧嘴,說道:“他孃的,這玩意兒看著可真嬌氣啊,好像碰一下都會壞似的......哎老左!你那兒有袋子嗎?”
左老頭一愣,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