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沒辦法了,不玩命就是死啊,我可不相信它們會對我手下留情。
無奈之下,我只能開了肉身陣,把那幫孫子給揍了一頓,然後趁著效果沒過去,一腳踹開大門就把方時良拽出來了,跟這孫子狠狠的打了一架。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我反被方時良收拾了。
那一頓揍,我至今都忘不了,渾身上下都跟被打得散了架似的,就沒有一個不疼的地方,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我估計早就骨折了。
“一天會來兩批冤孽,在對付這些冤孽的時候,你不能開肉身陣,你必須留著,等到了晚上咱倆好好打一架才行。”方時良在揍完我之後,宣佈了接下來幾個月的規則:“要是你敢提前開陣,那到了晚上,你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打斷你幾根骨頭,這種事我還是做得出來的。”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明白,接下來的幾個月,都是動真格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依舊是被方時良叫醒,然後讓他給踹了出去,不過幸虧我反應及時,出門之前就把裝滿了法器材料的揹包帶上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前一天晚上忘記和衣而眠,被他踹出門的時候,我依舊是前一天的裝扮。
赤著上身,穿著拖鞋,下半身就是一個紅褲衩。
那他孃的可不是一般的亮眼啊,都說紅褲衩子辟邪,我怎麼就感覺不到呢?
不過好在我也是有經驗的主兒,底子也不差。
對付那天的冤孽,我雖說顯得有點手忙腳亂,但也沒出什麼岔子,在山上帶著冤孽轉悠了半天,最後起了個陣還是把丫收拾了。
等我回去之後,這才發現,方時良都把午飯給做好了,就等著我去吃呢。
“下午還有啊?”我當時都累得不行,問方時良這話的時候,都帶著一種討好諂媚的味道了:“要不然今天就這一批唄?以後慢慢加量啊!”
聽見我的建議,方時良從善如流的點點頭,微笑著說。
“呵呵。”
不得不說,方時良雖然有魔鬼教官的潛質,但他挑選冤孽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八個字就足以概括。
由弱到強,由淺到深。
幾乎每一天的冤孽,都會比昨天的難對付一些,數量上不一定會比過昨天的冤孽,但總體實力絕對不會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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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修行自然也就越發深入。
我所要面對的冤孽也是越來越誇張。
在兩個月後,我對付的冤孽,基本上都是黑水孽那個等級的怪物了。
大家看到這裡,肯定以為我是一路順風的通關了,見誰點操誰,誰不服就幹誰,但實際上還真不是這樣。
這兩個月裡,我遇見過必死的情況,大概在八次左右。
每當我遇見走投無路的情況時,都只能咬著牙,把肉身陣給起了,之後我的結果自然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方時良在修行這種事上不愛跟我開玩笑,真的。
短短兩個月,我一共被他打斷了四次骨頭,其中有三次是肋骨,一次是鼻樑骨。
讓我記憶深刻的,還是被他揍斷鼻樑骨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