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樣,我他孃的都不知道栽多少次了。
但就是頂著這樣一隻狗鼻子,我也沒聞出來冤孽在哪兒,左看右看了半天,都沒發現半點冤孽的蹤跡。
“嘿.......今天跟我玩的套路夠深啊..........”我嘴裡嘀嘀咕咕的唸叨著,手裡緊握著靐孽木,沒敢放下半點警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敵不動我不動??”
山裡依舊是一片死寂,除開身後屋子裡傳來的呼嚕聲,基本上就沒別的聲音了。
在此時,大雪依舊下個不停,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
山頂上已經厚厚的積了一層雪,白茫茫一片,看著很是舒服。
但舒服,也得有個限度啊。
我四處掃視的時間越長,我眼睛就越難受,由於沒有太陽眼鏡的保護,我貌似是有了點雪盲症的前兆。
“要幹就出來跟老子幹!!!別老躲著!!!”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衝著正前方的空氣大吼道:“磨磨唧唧的幹嘛呢??跟老子玩空氣戰啊??”
在我吼完這句話的時候,我非常清楚的聽見,身後的石屋裡傳來了噗地一聲。
這個跟放屁差不多的笑聲,是方時良發出來的。
“老鬼,你找來的這冤孽可夠雞賊的啊,老給我藏著躲著,也不知道是想幹什麼。”我罵罵咧咧的說道,也不去找冤孽的蹤跡了,往後退了兩步,直接蹲在地上,點了支菸抽著:“它是啥冤孽啊?”
“啥冤孽?”方時良咂了咂嘴,語氣很詭異:“你猜猜唄?在我這裡都待了這麼幾個月了,你還有啥冤孽是不認識的?”
方時良這話聽著是有點誇張,但不得不說,這番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這幾個月以來,我每天對付的冤孽都是不重樣的,早晚兩批也各不相同。
這麼算下來,一天我要見識兩種冤孽,一個月就得見識六十種,這幾個月我所見過的冤孽種類加起來,怎麼也有上百種了。
毫不誇張的說,普通的先生一輩子都還沒我一個星期見過的冤孽種類多。
太他媽五花八門了。
畜生一流的,蠱蟲一流的,屍首一流的,還有魂魄狀的冤孽,這些是應有盡有。
只有普通先生想不到的,沒有我見不到的。
但有一點可得說明白啊,這些冤孽之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冤孽實力不強,但牛逼就牛逼在數量夠多。
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這一直都是從古流傳的至理。
我給各位舉個例子吧。
就在前幾天,我讓方時良一腳踹出門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擠滿天空的蠱蟲。
那種場面就跟鬧了蝗災似的,漫天都是密密麻麻的蟲子啊,可別提有多噁心了。
像是這種蠱蟲,單體實力並不強,在西南這一片,也不過算是普普通通的角色罷了,但要是聚集到了那種成千上萬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