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燒氣”的長明燈,多被稱之為法器。
而邪喇嘛點的這盞長明燈,它也稱之為法器。
那也就是說,有很大的可能,我所見的這盞青銅燈,就是瞎老闆所說的那種奇物。
媽的這玩意兒可罕見啊,我們這一行裡,見過這種長明燈的人,估計就十幾個罷了,那是幾千比十幾的比例,可想而知這種奇物有多稀少。
但我怎麼看都怎麼覺得不靠譜啊,燒氣的長明燈我確實沒見過,但我怎麼感覺.......這玩意兒是燒油的呢?
我都能聞到一股子油味兒啊!
“老前輩,這裡面燒的是油還是氣啊?”我好奇的問道。
別怪我話多啊,是個正常的先生,在那時候肯定都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畢竟長明燈這種法器太罕見了,好不容易才見著一回,肯定得問問啊。
邪喇嘛聽見我的問題後,直接回了我一個字。
“氣。”
“咋聞著一股子油味兒呢?”我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邪喇嘛沒說話,轉過頭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它的眼睛跟我第一次見它的時候,有很大的差別,現在根本就看不見血絲。
此時此刻,它的眼白跟虹膜分得很是清楚。
眼白,白得純粹,一塵不染,看著就像是假的一樣。
而虹膜呢,則是黑到了極致。
那種純粹到極致的黑色,跟我用山河氣的時候所呈現出來的黑霧顏色是差不多的。
一雙眼睛,黑白分明。
其他的說不上來,真的很難用語言說清楚,但就我感覺吧,這一雙眼睛,太乾淨了。
從小到大,像是如此乾淨的眼睛,我只見過幾次。
往近了說,羅能覺老前輩的眼睛就是這樣的,乾淨得純粹,恍如嬰兒。
看著邪喇嘛的雙眼,我心裡都忍不住嘀咕了起來,難道修佛的人眼睛都這麼幹淨?
在這時,邪喇嘛回答了我的問題。
“這盞油燈是我自己做的,燒的是我的氣,所以這盞油燈燒出來的味道,可能有點像是屍油的氣味。”
“屍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