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袁。
我叫袁長山。
我今年二十多歲了。
我這輩子做過的挫事不少,犯過的賤更多,但能夠讓我後悔的事也就那麼幾件了。
走在出機場的路上,回憶起昨夜所發生的事,我是真有種不堪回首的感覺。
........
“哎呀!大官人討厭!討厭死了啦!”
被我媚眼一拋,再被我撒了這麼一嬌,沈涵咦了一聲,渾身哆嗦著退了回去,看她那種嫌棄的表情,似乎都想把用來勾我下巴的手給拿去消毒了。
“你能不這麼噁心嗎?”沈涵一臉惡寒的看著我,眼裡滿是鄙夷。
“討厭!”我嬌媚的笑著:“我不噁心!大官人你還不喜歡了呢!”
“你再這樣我可抽你啊。”沈涵提醒了我一句。
聽見這話,我也不敢放肆了,立馬端正了態度,正襟危坐的看著沈涵,滿臉嚴肅:“阿涵,咱們還是趕緊吃飯吧,然後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回去呢。”
“早點休息?你是想在哪兒休息?”沈涵試探著問我。
“當然是........”我看著沈涵,忽然間,感覺有些口舌發乾了。
原本我是想說自己回屋休息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沈涵衝著我的時候,我腦子猛地不清醒了。
“你想讓我在哪兒休息,我就在哪兒休息。”我口乾舌燥的說,老臉有些發紅:“當然了,如果你願意跟為夫促膝夜談,那我也是不介意的。”
沈涵聽見這話,很難得的沒有動怒,而是露出了一個溫柔如水的笑容,眼裡含著春波。
“你想跟我睡一個屋子嘛?”沈涵問我。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腦海裡不斷的重複著這八個字,還重複著一個個別人給我的囑咐。
有瞎老闆的囑咐。
有黑子的囑咐。
還有海東青沒說話但卻隔著幾千公里給我發來的威懾囑咐。
但這些囑咐有他媽個屁用!!男人啊!!關鍵時刻怎麼能在乎那些東西呢!!!
哪怕他們沒囑咐我!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