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謝我,我只是來拿東西的而已。”方時良指了指玉松下面的酒罈:“這冤孽我得帶走。”
我沒猶豫,聽見方時良的要求後,很乾脆的答應了下來。
“這冤孽可不好對付,您準備怎麼帶回去?”我試探著問道。
“把這棵松樹給老子弄開,我抱著酒罈子走就行。”方時良罵罵咧咧的說:“我怎麼帶回去你也要管啊?”
我低下頭,一臉為難的看著那棵玉松,心說這玩意兒都粘在上面了,不到時候它是不會脫落下來的,這讓我怎麼弄開?
也不知道是方時良看出來我弄不開玉鬆了,還是覺得我這人墨跡。
見我半天沒動作,他直接抬起腿,一腳踢在了玉松上。
就是這麼輕鬆的一個動作,玉松當時就被踢飛了出去,徹底跟酒罈子分離開了。
那時候我是真傻眼了,我操,輕輕鬆鬆的一腳就搞定了?!
這玩意兒可不是膠水粘上去的啊!是藉著陰陽二氣吸附上去的!!
沒等我緩過神來,只聽嘶的一聲尖鳴,酒罈子的紅蓋頭霎時就翻了起來,就像是有東西從裡面頂翻了蓋子似的。
“媽的,還挺鬧騰。”方時良罵了一句。
此時,他身體上剛消下去的青筋又鼓了出來,眼神也不由得變凌厲了。
只見方時良一腳踩在了酒罈子口,面無表情的看著酒罈。
“你給我出來一個試試?”
被鎮在酒罈子裡的黑水孽,似乎是被嚇著了,在方時良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四周迴盪不止的邪齜聲就停了下來。
“那玩意兒應該踢不壞,你們趕緊拿著走人就行。”方時良說道,抬起手指了指掉落在旁邊雜草堆裡的玉松。
“哦哦......好.......”我表情呆滯的點了點頭。
“這冤孽我帶走了啊。”方時良說著,把踩在酒罈口的腳掌移開,蹲下身子,將那塊紅布蓋子又給蓋了回去。
忽然間,方時良頭也不抬的問了我一句話。
“那冤孽真是被你收拾掉的?”
我聽見這個問題,沉默了幾秒,側過頭看了看趙小三,咬著牙給了答案。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