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聽見我這話的時候,臉色明顯是黑了一下,但仔細打量了我幾眼,發現我並不是在裝逼不給他面子,而是真的有點尿急,這老前輩最後也只能嘆氣了。
“那邊。”司徒抬起手指了指,垂頭喪氣的說道。
我滿臉羞愧的給司徒道了個謝,隨後就起身,直奔司徒所指的廁所走去。
在那過程中,在座的先生們都在看著我,表情一個比一個詭異。
特別是方時良那孫子,一直在嘿嘿嘿的笑個不停,臉上有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等我跑到廁所之後,沒多墨跡,掏出傢伙就開始灑水。
現在的情況可讓我有點鬧不明白啊。
雖說司徒沒把活兒的內容說出來,我也不太清楚他們說的正事都是什麼,但就從司徒剛才的話跟瞎老闆等人的反應來看.......
應該是司徒給的活兒沒人願意接,貌似就是這樣了。
至於是為什麼沒人願意接,這個我暫時還沒弄明白,不過這也是遲早能明白的事兒。
撒完尿後,我也沒敢多耽誤時間,急匆匆的就趕回去了。
要是讓司徒感覺我是接尿遁躲他,那可就扯淡了啊。
回到院子裡一看,眾人還是沒有搭腔的意思,自顧自的消磨著時間,誰都沒吱聲。
而司徒似乎也很有耐心,笑呵呵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眾人。
見我回來了,司徒特別友好的衝著我點點頭,示意讓我入座。
我走過去坐下,瞟了方時良等人一眼,見他們還是沒吱聲,我也乾脆沉默了。
俗話說得好,槍打出頭鳥啊。
且不說他們不吱聲是啥原因,瞎老闆是什麼脾氣我還是清楚的,遇見麻煩事,絕逼是屬於當仁不讓的主兒。
一般而言,他都是有活兒就接,除非是髒活兒。
這種尷尬的氣氛持續了好幾分鐘,司徒見還是沒人接茬,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大家別不說話啊。”司徒苦笑了起來,掃視了眾人一眼,搖搖頭:“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接這個活兒,你們好歹表個態不是?”
“司徒先生,我現在已經不插手行裡的事兒了,這情況您是知道的,就現在來說,我是醫生,不是術士。”沈世安第一個開了口,歉然的對司徒說:“這回恕我不能出手幫您了,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