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保佑啊........”我把手指放進嘴裡,輕輕在先前割開的傷口處咬了一下,血霎時就從傷口裡流了出來。
這隻手指頭都被割了三四次了,再動刀子,我是真狠不下那心啊,還不如動嘴呢!
雖然這個疼點,但是.......媽的現在是想這問題的時候嗎?!
我咬緊了牙,用正在流血的那根手指頭,在左手臂上畫起了符咒。
在這時,小佛爺他們也看見了我的動作,但由於我揹著他們,所以一時間他們也看不清我到底在幹什麼。
畫完左手臂後,我便咬破了左手的中指,隨後在右手臂上畫了必須用到符咒。
“小袁,你幹啥呢?”小佛爺好奇的問了我一句:“站在那兒比比劃劃的幹嘛?”
“畫符呢,別鬧。”我笑著回答道。
毫不誇張的說,那時候我已經進入了標準的演戲狀態,為了保證沈涵跟小佛爺察覺不到某些事,我說話的語氣以及面部表情,基本上都是一絲不苟演出來的。
我生怕有半點差錯,就導致沈涵他們看出來我有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在說話之前,每一個字都從腦子裡過了一遍。
事實證明,我還是很有演員天賦的。
小佛爺他們似乎也沒發現什麼,聽見我的回答後,他們也沒再多問,自顧自的拽著墨線,然後觀察著氼身的動靜。
過了半分鐘的樣子,我畫完了右手臂上的符咒。
隨即,我盤腿坐在地上,默不作聲的將事先備好的匕首拿了出來,咬著牙將刀刃頂在了左手的脈門上。
看著脈門處的刀疤,我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了當初用宿怨陣收掉小鬼的場景。
怪不得瞎老闆說當先生就得經常玩自殺呢........他孃的.......狠招都得放血......這尼瑪確實跟自殺沒啥兩樣啊。
上次我去買菸的時候,小賣鋪老闆看見我手腕上的刀疤,還特意問我是不是原來想不開自殺過,我當時真不知道怎麼搭腔,總不能直接跟他說這是降妖伏魔留下的吧?
“奉生定道........三氣扶搖........”
“魁宸朔彩........六合化昭.......”
“吾奉祖師爺急急如律令.........”
念起這些咒詞的時候,我沒敢再多耽誤,狠著心一刀劃破了左手脈門,隨後又飛快的劃破了右手脈門.........
那個酸爽,真的,我在那時候已經覺得自己活不長了。
媽的,誰會閒著沒事老割脈玩啊?各位說說!我這是得多賤!
“袁賤人你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