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掉下來,真的是人。
但那應該是個死人,沒有半點活人的氣息,一點動靜都沒。
渾身纏滿了條狀的黃布,跟埃及木乃伊的造型差不多。
“這怎麼用.......”沈涵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具屍體,頭也不回的問我。
“拿墨斗的繩子往冤孽身上纏就行。”我低聲回答道:“這東西用之前要滴中指的血在上面,必須等自己的血把繩子浸透才能用。”
“那你先滴吧,滴完了我再用。”沈涵想都不想就遞給了我,似笑非笑的轉過頭瞟了我一眼,說:“就你那點腦子,還想跟我鬥?”
我沉默了一下,接過魯班鬥,自己從兜裡拿出來一塊刀片,把中指給割了條口子。
“媽的,低估你的智商了。”我長長的嘆了口氣。
其實我這人真是挺怕疼的,但無奈的是,左老頭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回瀋陽之前,閒著沒事就愛“偷襲”我。
說出來估計有的人還不信,左老頭每天閒著沒事幹,就趁著我不注意,拿著一塊剃鬚刀的刀片,二話不說照著我中指就來一刀。
割得也不深,但血好半天才能止住。
每次左老頭割完了還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以後用魯班斗的時候,照著這個深度來一刀就成。
真的,剛開始那幾天,我是真有了欺師滅祖的心。
不過被他這麼訓練下來,我確實是比原來膽子大了點,起碼敢衝著自己的指頭動刀子了。
“這人怎麼會藏在天花板裡.......難道是當初建墓的時候.......被人砌進去的?”沈涵還在細聲的嘀咕著:“身上纏著這麼多黃布是什麼意思啊.........”
“想cosplay木乃伊唄。”我笑了笑。
我剛說完這句話,沈涵居然毫無預兆的安靜了下來,大概過了幾秒的樣子,她低聲喊了我一句。
“姓袁的.......”
聽見沈涵這麼叫我,我也沒多想,下意識的把頭抬了起來,問她:“又咋了?姐啊,我已經在往裡面滴血了,你就別催我了行麼?”
這時候我才發現,沈涵的目光裡隱隱有些害怕,臉色白得不行。
“它......它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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