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本溪市落腳歇了一陣,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就沒再多耽擱,直接奔著古墓所在的那個小村子去了。
原本沈涵還想去醫院看看那阿姨,但最終還是讓我給勸了下來。
現在去看她,也只是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還不如早點去把古墓裡的爨降源頭給破了,只有這樣,那阿姨身上的爨降才會消失掉。
等我們趕到那座山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那時候,太陽依舊高掛在空中,炙熱的陽光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就跟身子裡有股悶氣撒不出來一樣,特別難受。
“那地方在山後面,懸崖峭壁挺多的,一會兒你上去了得注意安全。”沈涵一邊說著,把放在後備箱裡的揹包拿了出來,細心囑咐著我:“要聽指揮,知道嗎?”
“好。”我點點頭。
把東西收拾好後,我們便沿著山道上了不遠處的那座荒山。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如此荒涼的地方。
按理來說,這座山距離城市也不算太遠,可不知道為什麼,方圓幾里都沒見什麼人,連綿不絕的全是荒山野嶺。
像是這種地方,來的人較少,能給人走的路自然就更少了。
我們剛從山道往裡走還沒一會兒,面前就已經沒路了,只能靠著沈涵帶來的那把大砍刀來開路。
那場面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各位可以想想,一個穿著短袖短褲的美女,手裡提著把大砍刀,揮得虎虎生風,硬是在滿是荊棘雜草的叢林裡給我們殺出來了一條路.......
看了沒半分鐘,我還是勸了沈涵幾句,讓她把刀給我。
讓一個女人給自己開路?這還是大老爺們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哎我去,姐啊,這地方的草也忒多了吧........”
“慢慢砍,往前走點就好多了,那天我來的時候穿得比較厚實,就沒怎麼砍草,是硬生生擠過去的。”沈涵嘆了口氣:“但後面的草就密多了,我只能慢慢開條路出來。”
“那個老阿姨也是從這兒上山的吧?”我問道。
沈涵搖搖頭:“這個我不清楚,她沒跟我細說。”
“這兒的蚊子可真多啊........”
我看著身上被咬的這些包,欲哭無淚的繼續砍起了前面的雜草:“早知道有這麼多蟲子,我肯定得帶上風油精過來......”
“嘿,你說,它們怎麼就不咬我呢?”
沈涵可是難得一次才衝我笑笑,那時候她的笑容很燦爛,就跟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兒一樣,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
“你面板這麼好,哪隻蚊子捨得咬啊。”我回過頭咂了咂嘴,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沈涵的腿上,然後慢慢向上移動:“哎別說,要是我變成蚊子的話,指不定我還真得咬你一口........”
沒等我把話說完,沈涵的目光已經變得危險了起來。
我是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