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她吧,這丫的又得不高興了,哎呦我操,要不是看你是女的,就我這個暴脾氣老子非得.......
“怕啊,怎麼不怕。”我訕笑著轉過了頭:“姐,想吃餅乾是吧,要弟弟親手餵你不?”
沈涵沒搭理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的路,說:“現在距離那兒還有幾個小時的路程,左老爺子讓你準備的傢伙都收拾好了嗎?”
“嗯,符已經畫好了,香灰也備著呢,去那兒起個陣就行,把降墓裡的怨氣給洩出來,到時候咱們就進去破了降墓的陣眼。”我回答道。
沈涵默不作聲的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你是怎麼給那個老阿姨拍照的?”我忽然問了她一句:“你不會是把這事兒全說了吧?”
“她是被我偷偷送下山的,人還沒醒過來,就讓她兒子送醫院去了,那時候我就偷偷的跟在他們後面。”沈涵嘆了口氣,表情有些內疚:“等她住院了,我就裝作是來看其他病人的,然後演了一場戲,給那阿姨說,我老家那邊有幾個醫生,能治這種醫院治不好的病。”
“我就說嘛,要是她兒子知道這是你搞出來的,非得揍你一頓不可。”我搖了搖頭:“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膽子也不小啊,敢自個兒去挖人祖墳,你不怕遇見點髒東西?”
“有這一串佛珠護著,我就不用怕。”沈涵說著,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戴著的佛珠,表情很是平靜:“要是我戴這個都會出事,那就是命中註定的劫難了,想躲也沒法躲。”
聽見這話我就樂了,這小妞兒還挺迷信啊。
這段時間,在左老頭的教導下,我對所謂的護身法器還是有一定認識的。
且不說道家的,就說佛教的護身法器裡,念珠佛珠也是往後排的貨色啊。
這種東西,抵抗普通的冤孽衝身還行,要死遇見點麻煩的冤孽,那就基本上沒啥作用了。
但稍微想了想,我也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既然沈涵他家是專業搞盜墓的,那麼他們應該也知道,古墓裡大多都有邪門歪道的東西,為的就是防止有後人掘墳盜墓。
沈涵怎麼說都是老油條啊,她還能信這一串佛珠?
這個時候,沈涵瞟了我一眼,估計也是猜到我心裡在嘀咕什麼了,便模糊的解釋了一句。
“這是我小時候一個老和尚送我的,他說這是能保我命的東西。”沈涵平靜的說:“上次我把帶著鑊孽的古董從墓裡拿了出來,不也沒事嗎?”
“對,你沒事,出事的都是我。”我無奈的說道。
“那幾個木箱子都被我哥找人加工過,冤孽這東西,進去了就出不來。”沈涵聳了聳肩:“誰叫你把我的箱子弄開了呢,這又不能怪我。”
“後面你不也被冤孽衝身了嗎?”我問道,細細打量著她手上戴著的佛珠。
這些木質的佛珠都不大,跟星月菩提的大小差不多,通體呈一種發亮的黑色,上面似乎是用金色的顏料刻了許多咒詞出來。
具體是什麼字,我了一會也能沒看出來。
沒辦法,那些字都太小了,看得我直眼暈。